韩国胜在学校开会当天回弟弟家的时候,是哼着跑调小曲的。他完全卸掉了身上的压力,尽管今晚他将第一次入住出租的房屋。
血脉相连是永恒不变的。秦莲香连续两天居住在女儿房间,已经攻克女儿内心,使她原谅了自己。如果在民主的三口之家投票决定事物,秦莲香已居不败之地。
家里一片祥和,看起来温暖c舒适。至少韩国胜是这样看待的。
晚饭前,韩萱特地让妈妈多做两个菜,说有好事情宣布。家里现在平平安安,已经是好事情,哪里还有好的事情宣布呢?韩国钧夫妇所想相似,但他们只是对望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吃饭时,韩萱将韩国胜的英雄事迹连讲带比划,好似她在现场一般:“你们不知道二伯多厉害,几个照面下来,以黄毛为首的几个家伙都倒在地上。二伯站在他们身旁,抬头眺望苍穹,风吹动二伯的衣裳,扑啦啦作响。半晌,二伯手里的小木棍轻轻一摆,嘴里轻轻的吐出一个字‘滚’,那帮人立即抱头鼠窜,屁都不敢放一个”
“姑娘家,说话要文雅。我们早就知道你二伯厉害,但他没有你说的那么酷吧!”秦莲香爱抚地对韩萱说。
“这是我们同学讲给我的,讲得好像他们都在现场一样。有的人,说得比这还夸张。二伯是一战成名,黄毛那般人的面子是彻底丢了。”
韩萱吃饭的时候一直在兴奋状态。韩国钧一声不吭的拿出一瓶好酒,哥俩分别用小杯倒上,拿起杯子,轻轻地一碰,一句话也没有,各自干掉。
韩国钧知道二哥喜欢喝酒,而且能喝。在家人高兴的时候,他从不忘记给二哥斟酒。虽然自己酒量相差甚远,但亲兄弟之间,从来不劝酒,喝好为止,大多是一瓶白酒下去俩人三比七。
“兄弟,你还真说对了。今天开全校大会,差不多就是你昨天说的那个意思。”好不容易等到韩萱停止讲话,韩国胜赶紧表扬弟弟,并向着弟弟伸出了大拇指。
“二哥,只要你过得平安c快乐,我们兄弟就高兴。明天起,你还要一如既往地上班,平时做什么工作,以后要更加努力去做。不能因为这件事,使自己骄傲。”
“兄弟,这个我理会得。”韩国胜诚恳而憨厚的答得。
饭后,韩国胜执意去租住的房子休息。在弟弟全家人的注视中,与他们挥手而别。
韩国胜走后,韩家立即安静下来,韩萱一如既往地在自己小房间学习。这是秦莲香回来后,韩国钧与妻子在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独处,空气中略带尴尬味道。
两人没有过多的对话,坐在客厅沙发上,每人面前摆放一杯热茶。电视节目从头至尾已经换过好几遍台,依然没有停留的迹象。
时钟指向晚十时,秦莲香起身告诉女儿该休息了,随后进入主卧。韩国钧略有迟疑,也走了进去。
这是夫妻二人分别将近三个月的第一次同床共枕,他们没有夫妻间久别重逢的激情与冲动。只是闭灯后,各自躺在床上想着心事。
“还没睡吧。”秦莲香轻声地说。
“嗯,还没呢。”
“我发现你变了。我曾经幻想过我回来的场景,不管是我回来离婚,或是像我现在这样回来,你都不会是目前这样对待我。”
“我应该是什么样呢?”
“不说暴跳如雷,至少你会指着我的鼻子,言辞激烈地对我连骂带喊。那也是我应得的。”
“我没有那样,你很失望?”韩国钧淡淡地说。
“是我感觉你更加成熟,成熟得让我害怕。”
“我没觉得有什么变化,从哪里感觉我成熟?”
“从我回来到现在,你没问我一句我为什么离家出走,这段时间我遇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花掉多少钱?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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