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行进了大约千米左右春生发现左手方向还有一道紧闭的闸门,不知道通向何处,右前行了十几米发现前面的水道被数道铁栅栏完全封堵住,深处依旧是黑暗一片,但春生已经确定,基地所说的地下水源根本不存在,这是一个谎言,一个持续了百年的谎言。
“小夏,你去把进水口的闸门关了,过滤池这边有点儿问题。”一个工人检查了下过滤设备喊道。
“哎,好嘞。”一个年轻小伙子答应一声就去关闭闸门。
千米的曲线距离再加上瀑布的声音让俩人的对话根本传不到春生耳中,春生试着用手去掰水道里的铁栅栏,试了半天堪堪掰弯一根,最终不得不放弃,这种方法没有个十天半月根本行不通,咬咬牙只得退出。
拿着手电的春生趟水走过最后的弯道却没有发现出口出的亮光,同时察觉到水道里的水位在不断上升,春生的心开始下沉,他急忙扑腾着奔向出口,果然,原本开着的闸门如今紧紧闭合着,此时,水位已经上升到了小腿中部。
正在更换设备的小夏总觉得刚才有人踩水的声音,环视一周却没有发现有谁在水里,难道是错觉?摇摇头开始继续工作,该死的过滤层堵塞坏掉了,幸好有备用的,抓紧点时间也许还能赶上派对。
好不容易将过滤池的水排干,小夏几人这才开始更换巨大的过滤层。五个人手脚并用这才将损坏的过滤层取了下来,几十年的东西经不起多大程度的磕碰便东一块儿西一块儿的散落一地。
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在宽敞的厂房内产生了巨大的回音,带头的文哥抱着脚一边跳一边张着嘴发出啊呀之声,剧烈的疼痛似乎让他失去了语言能力。一块儿不小的过滤层碎片好巧不巧的掉到了他的脚上,惨叫之声让厚重闸门内的春生都听得清清楚楚,水道内的水位已经上升到了他的腰间,刚才隐约听到外面是在修什么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搞定,春生有些着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打算惊动外面的人。
忙乱的动人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眼看文哥的右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红色的皮肤似乎碰一下就会破裂。几个人慌忙搀扶着坐到一边,好在旁边就是蓄水池,冰凉的冷水浇上去头儿的惨叫声才渐渐低了下来,只是一段时间以内怕是不能走路了。安抚文哥以后,几人又开始忙碌,只是这一耽搁,今晚的派对是不用想了。
水道内的春生这个时候很想骂娘,水位都上了胸口了也没见几个人完事,这样下去没等自己踹闸门就会被淹死。书上那句“出师未捷身先死”大概就是自己这副模样。
忙了十几分钟的小夏突然抬起头支着耳朵仔细听着什么,“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咚咚的声音。”听不清楚的小夏问旁边的几位同事。几位同事纳闷的抬起头不知道小夏发什么疯,这里除了头儿的惨叫声还能有什么,几人埋怨他疑神疑鬼,赶紧搞定好把头儿送到医院,没看到文哥的眼神都不对了吗,年纪小就是什么也不懂。小夏吃了训斥只得低头继续工作,心底却始终有些犹豫。
等到小夏几人将设备内所有的残渣清理干净去备用库房找替换的过滤层时候才发现库房里的过滤层都是以前替换下来的残次品,因为不经常替换,这几年压根就没有准备备用的过滤层。
小夏将情况报告给依然吸着凉气的文哥后却被红着眼睛的文哥狠狠地瞪了一眼,咬着牙说:“着急什么,一天不喝水也渴不死,再说蓄水池的水还够一天的使用,明天上午来修好就是了,走,送我去医院。”俩个很有眼色的工人搀扶着文哥向外走去,小夏心里嘀咕着在后面跟着,不要脸的又能狮子大开口要一笔补偿,这文哥的难缠是出了名的,小夏心想。
没有了瀑布的声音厂房变得异常安静,水道内的春生大大的吸了最后一口气就彻底被水淹没,唯有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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