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黛玉这边,先前是她发愁没有机会回扬州,可忽然间机会来了,说是林如海病重,来信接黛玉回去相见。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黛玉首先感到的不是喜,而是惊,她知道林如海是早逝的,只是现在的剧本也不如以前详细了,而她对原著的记忆也不那么深刻了,一时半会儿竟记不起林如海是什么时候死的了。
她生怕林如海等不及自己赶回去,因而心焦不已,再三催问贾母,贾母却只说不能着急,仓促上路恐她路上吃喝不便。
却说四王府里竟也在讨论这事,四王爷背着手站在书房里,看着桌上的一袭旨意,“父王命我代为巡视江南,你怎么看?”
书桌对面,水溶心知兄长心中早有成算,也不答话,只是问了句,“江南?那四哥去不去扬州?”
四王爷一愣“扬州?这是自然要去的。”
刚说完,他恍然,“哦,你是说巡盐御史林如海?我听说他近来病得很重,我想父王或许也存着让我去看看他的意思。”
水溶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四哥准备何时动身?”
四王爷道“越快越好。”
水溶来回走了两圈,终于下定决心般说道,“林如海病重,定要接他女儿团聚的,不如我们一路上捎上她,带去了,林如海也会感念四哥恩德。”
四王爷深深地看了一眼水溶,直看得他脸上渐渐烧了起来,才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你怎么忽然提起林如海来,原来是惦记着人家的闺女啊,我记得她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第二日,已经册封为北静王的水溶,一封帖子送到了贾府,贾母和贾家一众各怀心思的女眷们纷纷猜测,林黛玉何时得了上头贵人的亲眼。
还是王熙凤,眼珠子一转,笑声说道,“嗨,这有什么难猜的,必是贵人们看重林姑父,知道他病了,所以捎上林妹妹回扬州看看,也是圣人的恩典。”
贾母点点头道“定是如此了,我这女婿不仅家世清贵,人品才华更是上佳,但愿佛祖保佑他早日康复,也好免得我的玉儿日夜担心。”
回头她又对王熙凤说道,“即使如此,你也让琏儿快着些准备,别贵人们等着。”
黛玉有些惊奇,就算她记不太清楚原著了,可林黛玉也是从来都没和北静王有什么接触的,怎么会发生了这些变故?
不过能早些回扬州,她还是很高兴的,这次回去,她就不打算回来了,定要保护好林如海才行。
贾府的东西她也看不上,留着也就留着了,借口要人照顾,一路上将紫鹃和雪雁几个都带上了。只是她没想到,自己没有单独一条船,也没有和琏二爷一条船,而是上了船队中最大的一艘,听说四王爷和北静王都在这条船上,到是琏二爷,只能坐在贾府的船上,不远不近地坠在后面。
刚上船,她便见一个白衣少年如修竹般立在船头,江风吹过,少年闻声回头,端的是面如冠玉,风神俊俏,他和贾宝玉带着脂粉气的秀美不同,多了几分英姿飒爽,只是一张脸死死地板着,没有半点笑容。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和贾宝玉有断袖暧昧的北静王啊,林黛玉深深地看了他几眼,嗯,从气势上看,贾宝玉只能做小受了。
第一次这样正面和林黛玉见个正着,水溶只觉得滔滔江水都不及他的心,跳得这般厉害,他一步步向她走近,却又发觉心跳奇迹般地渐渐恢复了平静。
按理黛玉得向他行跪拜大礼,不过他根本就没让人准备蒲团,还在她行礼之前就扶住了她,黛玉讶异地看着扶住自己胳膊的一双修长手掌,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收回手,于是略微使了点劲儿,终于将胳膊抽了回来。
水溶这才从接触到那双柔弱无骨的胳膊的美好触感中回过神来,轻轻咳了一声,“船上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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