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打开了福尔摩斯家的房门。用福尔摩斯的话来说,与其让她撬开不如直接把钥匙给她了。他知道她对于他撬了她家的锁一直耿耿于怀。
“我回来了!”
“啊——你回来了华生,我正等你呢!”
“请叫我凯尔”凯瑟琳觉得这两天她对她这位临时室友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或者赛琳娜。”
“尽管我受你雇佣成为华生女士,但请请你私下里不要这样叫我。”
福尔摩斯对于凯瑟琳的抱怨充耳不闻:“我们得去一趟三十九街图书馆,那里的馆长拉斐尔联系了我。”
“听到了吗福尔摩斯!”凯瑟琳双手叉腰:“我记得我在答应你之前就同你说好了的。”
“我记得我也告诉你可以叫我夏洛克,”实际上福尔摩斯很不解为什么凯瑟琳对于名字那么看重:“华生向来那么叫我。”
“好吧夏洛克!”凯瑟琳在经过第十八次失败之后终于放弃了让他改口:“我们为什么要去三十九街图书馆的地图室?”
“因为这里发生了劫案。”
图书馆的馆长拉斐尔是个黑人,光头,铁灰色的西装里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衫。他领着福尔摩斯和凯瑟琳往案发地点走着。
“在我看来是这里的门卫做的。”他这样对福尔摩斯说到:“杰拉德·沃格尔。”
“他昨天夜里没有来上夜班,于是我给他打了电话。但他没接。”
“之后我调出了他前夜值夜班时的行走路线,然后发现地图被盗了。”
凯瑟琳打量着地图室里的摆设,铁柜上的抽屉被随意拉开着。
“你发现时抽屉就已经是这样的了吗?”
“不,抽屉是我拉开的,”拉斐尔推了推眼镜:“我仍在做着检查,到目前为止只有左边这一面抽屉里的地图被盗了。”
福尔摩斯拉开抽屉:“我想看看你们的监控。”
“抱歉,我发现时监控摄像一直处于被关掉的状态。”拉斐尔抱歉的摇了摇头,他很想将监控给他,但是他确实不能凭空变一份监控录像带出来。
“噢——这确实加大了沃格尔先生的嫌疑。”凯瑟琳拿着手套戴在手上才去触碰抽屉:“我觉得那位失踪的沃格尔先生极有可能是无辜的。”她说出自己的猜想。
“第一排的这些抽屉上有些划痕,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么这位沃格尔先生一定是个极其近视并且忘带眼镜的家伙。或者他是个帕金森重症患者。”
“但如果他真的患病你们也不会雇他,不是吗拉斐尔先生?”
“那么既然沃格尔先生并不近视,那么这些划痕就该是属于撬锁的痕迹了。”
凯瑟琳将那些痕迹指给了馆长看,最后又领着他走到一开始他所说的左边的抽屉旁:“但在这里,最上面的那个打开的抽屉的锁旁边并没有这些划痕。”
“所以很有可能是那个贼发现他的开锁技艺并不精湛时,他就去找了一个有钥匙的人——夜班图书管理员杰拉德·沃格尔。”
“所以沃格尔先生很可能不是偷了地图的贼,你说对吗,夏洛克?”
福尔摩斯一直等到凯瑟琳说完才假模假样的鼓了鼓掌:“出色的推理,华生。”他一直都知道他的邻居是个极其聪慧的女人,但是她刚刚所做出的推理可不是只用聪明就能概括的。
“拉斐尔先生,地图被偷的当晚还有别的夜班人员吗?”夏洛克·福尔摩斯默认了凯瑟琳的推断,继续向拉斐尔求证着。
“当然,这么大的图书馆不会只有一个人值班,不是吗?”拉斐尔单手插着口袋,他对于那些推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只是注意到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如果这件事不是内部人员监守自盗,我还是希望你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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