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苍术准备订机票回海南的时候,接到导师电话,再次赶到诊所聆听教诲。
“你的论文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后续有什么打算?”林玉清对她的论文很满意,基本相当于通过的状态。
“看导师您这儿是否有安排。没有的话,我可能还是回家照顾父母!”
“嗯。”林玉清只简单应了一声,从旁边拿过一叠资料递给她,“离答辩还有一些时间,你把这些翻译一下,写个ppt!”
这是?
凌苍术接过文件翻看一下,再抬头等着林玉清解说背景。
“一个医疗养生的研讨会,一个月后在三亚举办,离你家不远,你就一并参加吧!一会儿我把研讨会的具体信息转发给你,不确定的你就直接沟通!”
凌苍术点头答应。
这事儿她驾轻就熟。读研的前两年她没少帮林玉清做翻译,写ppt。她有商业化的ppt写作经历,展现内容的形式比直接扔大段文字到ppt上好看多了!
“行程安排您有定吗?没定的话我一并帮您确认,您看如何?”
“行,你沟通吧!”
“好!”
有了工作要做,还有包括伏茗发小的几个病人在做调理,凌苍术只得给爸妈电话说明暂时先不回去。爸妈都希望她能留在北京,自然不反对。
详细沟通了解了研讨会主题和希望的演讲的内容,凌苍术列了ppt大纲连同了解到的信息一并发邮件给林玉清。
她拿出当年上班对待老板的方式来做这种工作,前面确认清楚了,后面才好开展,不然怎么做怎么错。
工作进展顺利,几个执行她方案的病人有明确好转,然而伏茗却越来越低落。
终于凌苍术忍不住了,合上电脑问她,“怎么了?愿意说说吗?”
伏茗把自己塞到电脑椅里,头抵着椅背,叹气!
看起来不像不想谈的态度,于是她追问,“关于谁的?”
伏茗就那么望天吐出一口气,吹开遮到眼睛的发丝,有气无力的说,“你帮我查查星象,最近是不是水逆啊,我怎么诸事不顺的!”
“逆不逆你都不顺了,说说吧,不能帮到你,听你说说你也舒服些。”
“唉!咋说,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伏茗还是那样无精打采的,“导师那出问题了,论文还不知道能不能准备了,新专业暂时不能跟着去混课了,还有一堆蚊子烦人!”她挥着手,好像这样就能赶走这些烦躁。
凌苍术坐直了,“导师出什么问题了?”
切,伏茗给个不屑的表情,“他被举报了,说窃取研究生论文!”
“定性了?”
“没。可你也知道这几年抓的严。”伏茗也坐起来,“其实也不能说抓的严吧,就是最近几年举报的这不是多了吗!没举报谁都不管,反正让学生整理个资料写个个把段落的也不少;但凡有举报的,学校都一律先停职处理。”她又瘫回去,“反正我倒霉呗,这么个节骨眼上碰到这么个事儿!”
这事凌苍术真帮不上忙。想了想又问,“学校总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吧?”
“哈,交代!”伏茗翻个白眼给学校某人,“就等喽。等导师被还清白,或者不清白调导师!”
这的确挺让人头疼的,可是,“这不影响你去上新专业的课啊,难不成你那面也被查出来不成?!”
“还不是这破事儿闹的!”伏茗一脑袋包,“查导师也查学生!真要查出我跑过去上课,我倒是没什么事儿,别连累了帮我的人!”
她顾虑的也是。
凌苍术除了帮忙叹气也完全做不了什么。
“算了,不想这个了!”伏茗挥挥手,坐直了问,“小影最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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