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人的话,陈真没有推辞,但也没有把现在镇里的这点小事说出来劳烦司图唐,“呵呵,承蒙老人家看得起,日后一定过来讨扰。”
昨天睡觉晚些,但生物钟一直很好的阿四在黎明还是正常醒来了。看到师父和那人坐在自己的卧室里谈笑生风,就知道俩人一夜没有休息,马上起床劝师父睡会。老人推脱说不用,现在心情大好,毫无困意。阿四看着师父脸上近几年没有出现过的灿烂笑容,弄不明白和那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人说话咋就这么开心呢,想不通就不去想了,只要师父开心就好,阿四起身到外面洗漱了。
“老人家,您还是休息一下吧,我们该走了。”陈真打算趁着天还未大亮,离开双河镇,以免给诊所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司图唐明白陈真的意思,也不作强留,但坚持让阿四把陈真等人送出镇外,陈真也没有矫情,欣然答应了。
东北的十二月虽是寒冷的季节,但并不像南方那样是刺骨,在这里只要加厚衣物就可以温暖身心。
出了双河镇,一辆单套马拉车不疾不徐的驰着,车声吱吱作响,车后飞扬起一溜黄尘。道路两边的树木禿着枯枝,在寒风中抖着,发出哇哇的声响。路上的行人大都是早起的小贩子,脚步匆匆,脸色跟老天的脸色几近相似,难见有舒展开怀的笑颜。自入冬以来,东北一直没有下雨雪,官道两边的麦田因得不到雨露的滋润,干瘪瘪趴在地皮上,显得毫无生机c而那些干蒿草却长得有半人多高,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沟沟坎坎,透着一股凶蛮的强悍与霸气。
“吁——”坐在车前的阿四勒住马的缰绳,从车辕上跳了下来。
车子的帘子被挑开,陈真提着用麻袋包裹的两只枪和背着巨型弓的赵大牛从车上跳下来,随后又接住了伤势好了八九成的虎娃。
阿四扬起马鞭指了指前面的分岔口说:“大哥,这里就算是出了双河镇的边界了。”
陈真望了眼前方,“恩,谢谢阿四兄弟了,我们就此别过,你回诊所吧。”
“好的。师父说这马车就送给你们了,这样行路比你们徒步方便不少。”阿四把马鞭交到陈真手里。
“呵呵,替我们谢谢他老人家了。”
阿四离去后,陈真看着二人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
大牛说前面是小马镇,咱们可以到那里去,而虎娃却说另一道岔口是通往牛头山的,那里有个土匪窝,以前捞到财物有时就去牛头山交给那里的一些小头目,为的就是以后自己出事了可以在这里躲躲。
陈真对土匪没有什么好感,最后少数服从多数,大家去小马镇。大牛和虎娃重新上车,陈真驾车,向小马镇的那条路奔去。
太阳终于不再顽皮,露出完整的笑脸暖洋洋的照着大地。明媚阳光虽然姗姗来迟,但毕竟来了,夹杂着微风柔和的捂着面颊,使人感到阵阵的惬意和舒心。
诊所里的这辆小马车原本是司图唐和阿四外出就诊用的,现在坐下了三个人,况且只是赵大牛一人就和司图唐师徒的体重差不多,加上这马车已经有些年月,奔波在凹凸不平的道路上使人很担心车子会散架。
真是想啥来啥,刚走了没多远,马车就异常的激烈颠簸起来。陈真勒住缰绳,跳了下来,绕着车子转了一圈。
虎娃从车窗露出头来:“陈哥,咋啦?”
陈真一脸的沮丧,用马鞭拍着手心道:“车轴断啦,走不了了。”
和大牛下了车,虎娃趴下朝车底望了望,然后站起身照着车轱辘跺了一脚:“狗日的,断的还挺厉害,修都没法修。”
一旁的大牛问道:“那咱们咋办?”
陈真想了想:“把车上的东西都拿下来,咱们把马解开,骑马走。”
三人一开始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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