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天可谓是理直气壮,花祭舞眼神很冷,第一次发现一个人竟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人轻贱,在无依无靠,受尽屈辱之时,他却理所应当的说,那一切不过是她自找的。
好,好得很!
“原来在曲大人看来,自己的儿女被人糟蹋都不过自取其辱啊。”
清楚的看见曲流天剑眉一拧,那双看向花祭舞的目光甚至冷若冰霜,“是你执意将那小野种生下的”
砰——
毫无预兆,香炉突然被女子一手扫落在地,发生巨响。
“曲祭舞你这是要反了不成!!”看着被摔在地上的香炉,曲流天暴跳如雷。
“我儿子不是野种!”
以同样尖锐的语气反驳,却没成想曲流天竟嗤笑一声,“不是野种?好你说他不是野种,那你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谁?!你知道是谁?!”
曲流天有些咄咄逼人。他既然说出这样的话,那就是料定了花祭舞不知道,所以才会伸着手指向门口,冲着花祭舞怒吼道,“你要是知道你就去找他啊!何必赖在这儿!”
是了,这才是他最终的目的吧。
他就是想要她花祭舞有多远滚多远!
不知为何,看着面前气红了脖子的曲流天,花祭舞却突然平静了下来。
她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漆黑的瞳孔似旋涡一般的望不见底,深不可测。
须臾,只听她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曲流天。”
她的直呼其名让后者愣了愣,而也就在这时,只听花祭舞又继续道,“我只说一次,最后一次。”
缓缓弯腰将那个被她抚落在地的香炉放回神龛,收回手的花祭舞再次对上了曲流天的视线。但这次明显不同的是女子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笑容,但紧接着她说出的话,却连声调都变了。
“若以后我再听到谁唤我儿子为野种”
话微微一顿,杀意在女子眼中一闪而过。
“我要他,死无葬身!”
从祠堂离开的时候,太阳已然爬上了东边的山头。空气中的薄寒消散了不少,早已不似来时那般,只身行走在无人的幽径上,细碎的光晕打到琉璃瓦上,在她脚下折射出斑驳光影。有微光落在她淡薄的肩头,却未能融化她周身的寒冷半分。
终于,她停下了脚步。
阴沉的视线直直的看向了前方,毫无预兆,女子一拳狠狠打在了墙上。只听砰的一声过后,嫣红悄悄顺着骨节淌落,而花祭舞却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做疼痛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曲流天的话而失控到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
或许当年原主是真的不想面对那段往事,选择遗弃了那段过往。所以才会导致她无法从这具身体的记忆里再找到点什么。
对,她不知道初七的亲生父亲是谁,可那又如何?她只需要知道初七是她的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这就够了!她和谁生的,不重要,花祭舞也不在乎!
她在乎的只是不准任何人用那种低贱的字眼侮辱她的宝贝儿子,仅此而已!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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