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沁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吓得小脸惨白,紧紧抓着林维桢的胳膊,急道:“快走快走!”
可能因为太紧张,谭沁的声音有点大,胡同里的人居然听到了。
“谁!鬼鬼祟祟的!”
林维桢忙道:“对不住,我们纯粹路过,你们继续。”
说完,拉着谭沁转身就走。
胡同里的三个小混混却是互相看了看,为首的一个胖子舔舔嘴唇道:“那妞儿正点!”
另外两个人心领神会,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率先追了上去。胖子在躺在地上的人身上狠狠踹了一脚,紧随其后。
见三个小混混围了上来,林维桢暗道不妙,赶紧退到墙边,把谭沁护在身后,脸上陪着笑道:“几位兄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给个面子交个朋友”。
一边说一边左右寻找趁手的家伙什,可惜,除了一根秃了毛的竹篾扫帚外,连块砖头都没有。
胖子的两只小眼睛色咪咪地打量着谭沁,一脸淫笑道:“好说好说,不过我更喜欢跟这妞儿交朋友,你他妈算老几”。
说着,伸出咸猪手想摸谭沁的脸。
林维桢本不打算惹事,可对方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自己的媳妇,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胖子的咸猪手刚伸到一半,林维桢一脚踹到他肚子上,胖子在地上打了个滚,懵了。
另外两个小混混对视一眼,从后腰里摸出一把折叠小刀,林维桢一看,差点气吐血,这他娘的不是郝万福到处卖的瑞士军刀嘛!
“我说哥几个,打架归打架,可动了刀子性质就变了,你们可想好了”,林维桢一边说,一边拉着谭沁往扫帚那边挪。
胖子这时候终于回过神来,从地上爬起来,也摸出了一把刀子,眼珠子发红,恶狠狠地道:“哥几个,一块上!”
三个人也不吭声,端着刀子冲了上去。
在谭沁的尖叫声中,林维桢抄起扫帚,一个防右刺,将胖子手中的刀子打落,紧接着一个突刺,扫帚头捅在胖子的脸上,胖子一声惨叫,捂着脸倒在地上。
剩下的两个人见老大只一个回合就挂了,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脚下的动作变得犹豫起来。
林维桢可不管这些,把扫帚当做步枪,连刺带踹,几下就把两个小混混打趴在地。
林维桢把三把小刀踢到一边,这才松了口气,蹲在胖子跟前,拍拍他的脸道:“孙子,以后嘴巴放干净点,骂我可以,骂我媳妇不行!”
胖子躺在地上放着狠话:“有种你打死我,打不死我爷们儿弄死你!”
林维桢甩手就是一耳光,笑呵呵道:“你以为爷们是吓大的,爷们杀过人,见过血,知道人的喉咙割开后是什么颜色?白色的”。
“林大哥!”,谭沁在身后听得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腾。
林维桢倒是忘了她在旁边,否则也不会说这些,平白无故的让她受了惊吓。
于是又给了胖子一耳光,手都打疼了,还不解气,一边抽耳光一边道:“都怪你,看把我媳妇吓的,还不赶紧给她道歉?”
胖子捂着脑袋求饶道:“别打了,服了,服了!大哥,我道歉!我错了,我嘴贱,姐,我错了,你快让他住手,要死人了!”
“死了才好!”
林维桢抬头一看,顿时乐了,刚才挨揍的那人,正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这人的模样凄惨极了,鼻青脸肿,嘴角还挂着血丝,一说话疼得直咧嘴。
走近后,在胖子身上狠狠地踹了两脚,然后对林维桢道:“这次谢谢了!”
林维桢哼了一声道:“用不着,要是他们没得罪我媳妇,我才懒得动手呢。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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