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几川一脸黑线,月月你总是能适时打破我对你不切实际的幻想,就是这份没有节操,是你能长期在我心里稳占c位的奥密。
裴几川道,那我去唤人来。无支月连忙阻拦道,别别,来不及了,我现在就想尿。你去帮我找个桶。裴几川环顾一圈,角落里还真有一个木桶,不知是做何用,眼下只能江湖救急。
田鸡拱着桶一挪一挪来到了无支月床边,无支月挣扎着坐了起来,一只手解开裙带,田鸡慌忙跳到屏风后回避。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无支月喊道,惨了,田鸡,我被那姐们打坏了,尿不出来。
裴几川就快尬出天际。
田鸡你快吹吹口哨,帮我一下。裴几川丝丝的努动蛙嘴,努力吹着小曲,脑中忽然叹道,不得了,这么多年,我终于把脑海中的盘踞的旋律吹出来了。
忽听得无支月真诚的问道,田鸡,你知道世界上最畅快淋漓的地方是哪里么?
裴几川问道,是哪里?
厕轩,无支月掷地有声的答道。
裴几川:
转眼之间,无支月一行人已在这无情谷里逗留几日,眼见着身上的伤在波底蝶与尘香车轱辘一样的名贵草药调理下日渐转好,她再也按耐不住,在这无情谷内终日都能听到北海波涛汹涌的怒吼声。
对无支月来说那就是猫宁的咆哮,来啊,造作啊。但是波底蝶背负药仙名号,医者父母心,无支月身上的伤还没大好,寒毒还未完全驱除,断不肯放她离去。无支月焦急的心情就像被大小团子驱赶的大个蚂蚁一般。
这一天,两人一蛙瞄准机会,趁着尘香与臣缨打盹松懈,大小团子招蜂引蝶玩耍之际,脚底抹油悄悄开溜。田鸡先摸索到出谷之路,无支月与侠紧随其后,无支月离心似箭,但侠显然还对谷内某一人心有留恋,三步一回头,严重拖了蛙人组后腿,无支月与蛙看着他不可描述的目光,大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羞得侠面红耳赤,顿时不在频频回头。
一行人加快速度,眼见着太阳即将落山的间隙,才从那无情谷断情崖顶来到谷底,北海的波澜壮阔这才完整的呈现在众人眼前,屹立在岸边的沙滩上,向远处望去,只看见远处白茫茫的一片。海水和天空合为一体,都分不清是水还是天。正所谓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远处的海水,在娇艳的夕阳照耀下,像片片鱼鳞铺在水面,又像顽皮的小孩不断向岸边跳跃。
无支月手握颈间挂牌,缓缓道,猫宁,我们到你家了,那挂牌温热,似猫宁的回应。
二人一蛙要入海之际,有个残酷的问题摆在了眼前,无支月身携避水珠,在水下自是来去自如,田鸡水陆两栖,也不畏北海之水,只有侠是标准的陆地生物,恐怕一入水,难以支撑太久,更何况要去北海极寒的地牢里寻找猫宁魂魄,众人一时愁眉不展,正犹豫间,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原来你们在这啊?竟是那尘香的声音。
无支月与侠回头望去,波底蝶与尘香臣缨三人气喘吁吁而来,波底蝶埋怨道,你身体还未大好,竟敢到处乱跑,所中的寒毒发作了要如何是好?
无支月赔着笑脸,道,好姐姐,时间不等人,我的朋友为了救我,白白葬送了性命,眼下去那海底寻得她的魂魄,她才有复活的希望,为了这一线希望,我也要拼尽全力一试,她的性命攸关,我不能在耽误下去了。
波底蝶见她情真意切,眼圈泛红,不在多言,从袖中拿出一个紫色小瓶,道,这里有一些我为你配置的克寒妙药,待你寒毒发作,就吃一颗,可暂缓,你所中那寒毒还没发作过,你自是不知它的厉害,随后看了一眼田鸡,你应该知道那裂空爪的威力,千万要照顾好月姑娘。
田鸡点头称是,尘香与臣缨知此去凶险异常,二人难得没有吵架斗嘴,默默的立在波底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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