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一摆,淡然道:“大哥!小弟有件事情想向大哥请教一番。”
那粗布麻衣的汉子见陈登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说话又如此客气,便收起那杆子,哦的一声的好奇道:“我一个农家汉子,即不通诗书,又不懂礼仪,只懂得种些蔬菜,你若是有何事,还是去问旁人的好。”
那汉子正欲转身离去的同时,陈登连忙上前拦住,躬身便是一礼:“大哥切莫着急,这件事情还只有你能帮我,旁人真帮不了。”
“大哥!便只有这些蔬菜了吗?”
陈登指着框中蔬菜,瞥一眼那粗布麻衣汉子,问道。
那汉子嘿嘿一声笑,回道:“只有这些了,今天刘大人生辰,他们要的多一些,这是最后一趟了,送完便没有了。”
陈登摸出五个大钱,丢给那粗布麻衣的汉子,道:“这便交给我吧!这钱足够你这一筐菜钱和这个大筐的钱了。”
“诶!多谢这位爷了。”
粗布麻衣汉子接过大钱,脚下打个滑,嗖的一转身如箭一般溜走了。
陈登冷哼一声,旋即扛起那筐菜,嘿!还真重!一路晃晃悠悠,便来到了那偏门之处。
砰!砰!砰!
陈登拂袖拭去额上汗水,长喘几口大气,须臾,便有人上前开门,转出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妇人,这妇人膀大腰圆,对就是膀大腰圆!
州牧府的伙食果然不同凡响!
“你是何人?”
妇人不禁疑问。
“额!我是来送菜的。”
陈登顺手一指旁边的菜筐。
妇人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一番,回头瞥一眼陈登,问道:“老王头呢?老王头去哪了?”
“哦!他呀?”
陈登这时方才知道那个汉子姓王,默默后脑勺。噗嗤一声笑:“我和他萍水相逢,半路上忽然来了个人跟他说家里出事儿了,他便委托我把这菜送到州牧府。”
“萍水相逢?”
夫人好奇,音调提高了数个分贝。
陈登把脸一红,知道这个理由有些不太充分。伸手又从腰间摸出一枚大钱,上前塞给那夫人,嘿嘿一笑,道:“其实我是他一个远方亲戚,他家里确实有事儿,先回去了。故而让我送菜过来。您看这”说罢,顺手指了指身旁的菜筐。
那夫人当即会意,瞅一眼大钱,会心一笑:“进来吧。”
陈登嗯的应承一声,旋即扛起杆子。跟着那妇人往庖厨方向而去。
孔子曰:“君子远庖厨!”
陈登身为儒家学子,今日这一番作为可着实有伤分化!陈登不禁暗自鄙夷自己。
一路之上,陈登主要是熟悉一番州牧府的格局,又听那妇人装大介绍一番,这一番下来陈登基本上已经了解到了应该掌握的所有信息。
到了庖厨之中,放下那菜筐,陈登突然间左手一捂肚子,右手把着门框。装作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吐出一句:“不行了!肚子疼,我去去就来。”
说罢。飞也似得逃离现场。
妇人甚至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眼前便只剩下了陈登那转瞬即逝的背景,不禁道:“出门左转,再右转便是,别走错了!!!”
陈登按照心中事先理好的思路,前后左右。一顿乱撞,终于杀到了正殿之外。
“来!咱们再敬大人一杯。助大人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来!来!来!一起。”
哈哈哈哈
正殿之中。觥斛交错,欢声笑语不断,更有舞女歌姬奏乐伴随,一副欢盛太平的模样。
眼前即是荆州牧刘表,所有的荆州文武几乎全部聚集于此!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陈登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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