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一般,可是这袁府最近出了何事?”
应氏忙摆手摇头道:“无碍,皇叔口中之人乃是公路麾下侍卫,一年前奉命留守这袁府保卫我等安全。此人志虑忠纯,憨厚老实,且武艺高强,真是一不可多得之才。
致于那脸上的淤青和身上的重伤,此人宁肯独自忍受,也不肯吐露半分,我等亦是无能为力,吾亦有所不解,这汝阳地面上,何人敢如此嚣张,竟打伤我袁家之人?”
刘备轻瞥一眼张飞,暗自笑道:“定是些与袁家皆有愁怨之人,夫人无需畏惧。”
“多谢皇叔关心,贫妾虽然只是个弱女子,但面对这穷凶极恶之徒亦毫无所惧。”应氏俏脸一抹微红,轻声言道。
刘备时刻都在注意着应氏说话的语气及神情,根据他的判断,应氏应该没有说谎,但倘若应氏没有说慌。
那么这行伍之人又为何沽酒?又为何衣衫褴褛?以至于被酒保当做吃白食的而毒打一顿。更加奇怪的是,此人缘何成了曹操的罪犯?
“哦!对了。在下初来汝阳便看到了大量的曹军,不知这曹军来此可是对这袁府对夫人”
刘备拖长了音调,慢慢得试探着应氏。
啪!
应氏一听到曹军,登时怒火冲天,拍案而起,厉声道:“曹贼欺吾太甚,公路败在他手还自罢了,近日又来骚扰我袁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他还能得意多久?”
刘备接上话茬,道:“也是!大将军袁绍倾全国之兵,南下黎阳,相信不久便可以渡过黄河,攻白马,战延津,一举拿下官渡,剿灭逆贼曹操。到那时曹操就算是跪地求饶恐怕也难赎其罪。”
应氏满脸的欣喜,像是已经看到了胜利一般,言道:“不瞒皇叔,别看曹阿满此时占据了兖州c徐州及司隶,实力剧增,但此时他绝不敢把我袁家如何。
此人贼的紧,倘若战败了,便会以此为由,求本初宽恕,他这是给自己留着后路。哼哼!不过凭我袁家在士子之中的地位,曹阿瞒也绝不敢动我半根毫毛。”
的确如此,曹操此人机警得很,面对强敌袁绍,他会尽全力一战,即使败也要败的无怨无悔,但同时,他也会想好退路,此人很不简单!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刘备一声叹息,起身一拜,道:“夫人,天色已晚,在下便不再叨扰,就此告辞,容当后叙。”
应氏一脸的不舍,挽留道:“皇叔亦知天色已晚,路上多有不便,不如留在舍下歇息一晚,明日再行回营,如何?”
刘备一惊!
这赤裸裸的勾引,有木有?
瞅一瞅应氏那张粉的掉渣的脸,白的吓人,瘆的慌。刘备不觉打个寒蝉,忙推辞道:“军中还有些许事务处理,不便留宿,望且恕罪。”
淡看一眼阎象,虽无动于衷,但面色极为难看。
不过也是,袁逢已经死去多年,这应氏独守空房,寂寞难耐,阎象又与袁家交好,时常往来,孤男遇寡女,干柴逢烈火,难能不爆发???
这也可能就是阎象为什么不辅佐袁绍而辅佐袁术的原因,毕竟袁绍的名声强过袁术,像阎象这样的名士,又怎能不知道。
阎象见刘备拒绝了应氏,霎时转怒为喜,忙言道:“皇叔军务缠身,夫人便不必强求了吧。”
刘备需要感激阎象,若是和这应氏有了关系,估计做梦也会被吓醒,甚至失去了那个功能,后果不堪设想。
翌日清晨,汝阳县三十里外军营中。
刘备端坐上首,其下关羽c张飞c高枫分列两端。
帐外刘惠急匆匆闯入帐中,忙拜道:“主公,有消息了。”
刘备皱眉一松,急切问道:“子惠兄,说来听听。”
“据斥候之言,昨夜那神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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