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弄死他吧。”
鹊凡说着就吹了声口哨,那个名唤凌烁的暗卫就默默走到了殷风锦的身后。
“他是被月梓晨的人给带走的?”
鹊凡只笑不语。
殷风锦怀疑,他和月梓晨肯定是有过节的,而且不仅是跟无生世有关,月梓晨如此有权有势的人,用得着这么偷偷摸摸的干事?
鹊凡一定是隐瞒了些事情,而且看他身家的这些架势,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小富商能自带的配置?那林老爷家都未必这么厉害。
“别想了,知道的东西多了,即使你报了仇,也别想恢复自由了。”
鹊凡撂下话走了,而他绝对是说干就干的人,丢了些盘缠和衣食给殷风锦,让他们即刻就启程。
殷风锦有些后怕,看来后面有隐情是肯定的了,说什么知道多了就走不了,他现在要是想拍拍屁股走人都不一定能活着走出去。
是的,他早已经陷进去了。
想退出?还可能吗?
一路上有凌烁的指引,又有经济支援,不出三日就进了王城。
一路上殷风锦偶尔会和凌烁搭个话,而凌烁则习惯性的沉默,偶尔应两句也像是在汇报情报一般平淡,也算是一路顺利平安。
只是,他们应该如何混进高层,见到月梓晨。
凌烁是一个老练的暗卫,但潜入王府也实属有些困难,皇家的暗卫几乎是无处不在的,殷风锦甚至认为鹊凡是将凌烁视为了弃子,故意坑他们的。
说起来,那临州的王爷姓王命栩,可当今圣上却是月氏,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据凌烁的小道消息说,他们本来是一家的,但是月梓晨的哥哥是谋权篡位上去的,因此重新自立了姓氏。
而弟弟又篡了哥哥的位,这真是官场如斗场。
他们早晨进了城门,清晨对于殷风锦来说一向是美好的,可今天的晨光中总是透着一股不详。
果不其然,还没等他们去到月梓晨府邸附近,就有人来恭恭敬敬的邀请他们了,凌烁捏紧了衣袖里的暗器,他像是也从未如此堂堂正正的被邀请进地方的“营帐”中过。
这是玩哪一出?鸿门宴吗?
小厮带路,他们两人跟着往前走,这熟悉的场景让殷风锦想到了最初见到无生世之前的时候。
不过这个小厮没有带着他们到什么阴森森的地下室,而是直接进到了月梓晨府上的客厅中。
只不过尚未见到月梓晨的人,门口甚至没个看守的人。
凌烁打算让殷风锦留下,自己先去打探下情形。
就这样,殷风锦一直从早晨等到了傍晚,凌烁仍不见踪影。
虽然贸然打乱计划是不好的,但殷风锦也怕出凌烁出了差错。
出门一看,别说侍卫了,连家仆都找不着,估计凌烁已经出事了,经过鹊府的几日游览,殷风锦肯定,那些王府暗卫一定在某些地方监视着他,不安涌动在殷风锦的胸腔里,在夕阳的余晖下,他像个游魂一样在那诺大的地方游荡。
直到看到地上的血迹,他才肯定,他们一定是打斗过了,他寻着踪迹从远处看去,从血滴到血泊,最后甚至出现了内脏,然后以此类推。
天渐渐暗了,殷风锦仿佛看到了跟那天晚上同意的场景,他很快就吐了,场景重复,视线的不远处就是无生世。
与当年不同,无生世并没有死,没有那些另他恐惧一声的脸孔,无生世只是静静的站着,还好好的。
殷风锦颤抖着气息,嘴唇微微泛白,无生世的背影就好像一针强心剂一般,让他冷静了不少。
“哥”不知不觉间,他还是叫出来了。
无生世奇迹般的应声回头看向他,或者说是看向了他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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