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头痛的又躺了回去,觉得心烦意乱。
身体又难受,心情又不好,祁阳只觉得越来越糟糕了。
真是的,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出这种问题。
祁阳看了手机屏幕一眼,将秦泽拉进了黑名单。
不要再给他发那些无用的信息了,等要用到他的时候,他自然会找他。
祁阳敢这么做,自然也是知道秦泽不会有什么脾气。
丢开手机,祁阳再次闭上了眼睛,这次很快地睡着了。
而此时的贺跃,正板板正正地坐在教室里上课,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讲台桌上的顾悉,眼底滑过一丝深沉的暗光。
顾悉的视线与他的在空中相触在一起,两个人的眼里都浮现出了一层冰冷,他们都清楚彼此之间的排斥和敌意,只是触碰了这么一下,顾悉的视线就移开了。
顾悉无疑是凌阳最出色的教师之一,由他上的课,全班的学生都坐的板板正正,好像有一丝的分心都是对课堂的亵渎,贺跃本也是从心底敬佩顾悉,尊敬顾悉,甚至是崇拜他,但这样一副人师的形象破灭之后,顾悉在贺跃的眼中,已经和渣滓没有区别了。
贺跃看着顾悉在讲台上冷静而有条不紊地讲解解题思路,眼底的暗色越发浓稠。
两个人暗地里的波涛汹涌还没有浪起来就已经平息了下去,连一丝火花都未起。
放学后,贺跃没有直接回家,他d班找了一个同学,他和这个同学是初中的玩伴,
即使到了凌阳,被分到了不同的班级,也偶尔联系着。
他这个同学姓段,名非,性格非常叛逆,也非常的胆大包天,好像随了他的性格一般,连长相都邪佞起来,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人。
贺跃现在才决定做的事情,段非在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做过了,那个时候他一脸无所谓且带着兴奋快意的脸至今还在贺跃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贺跃将段非带到偏僻处,鞋底踩着一枚石头有力无力地碾着,欲言又止的样子。
段非靠在墙角,迫不及待地从口袋里取出一盒烟,从里面咬了一根,点上,眯着眼睛慵懒地吸了一口,“怎么了,有事就说吧。”
贺跃问他当年的事,段非有些惊讶,抽了半晌烟,道:“那么久远的事情,我早就记不清了,不过那个时候和你说起,你一副我不听不听的样子,现在怎么突然感兴趣了?”
他睁开眼,细长的眼底冒了探究的光亮。
“我想教训一个人。”他坦白道。
段非是值得信任的,况且他也没有什么三观,跟他这个人一样,不会觉得碾死一个自己讨厌的虫子有什么对错之分,而且这种事情,段非也有经验。
段非对他的话好像也不感到惊讶,脸上一点异样都没有表现出来,他甚至是兴致勃勃地丢了烟,一个手勾勾住了贺跃的脖子,问:“你想搞谁?”
贺跃推了推他,道:“你会帮我的吧?”
段非松开手,后退几步,他的头发不伦不类地留长了在脑后绑了一个低马尾,额前几缕发丝垂落下来,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些阴影,“既然你有这个想法,那做兄弟的,自然要帮。”他抬眼看着贺跃说,“不过你得听我的。”他说着,忽然笑了起来,眼底浮现了兴奋雀跃的光亮。
贺跃看着他那副兴奋的样子,不禁喉咙发紧,心底却松了一口气。
“走吧。”他又咬上了一根细长的烟,点燃了。他今年也是刚成年,然而脸上的青涩和稚气已经完全消失了,老练的像个真正的成人,“跟我说说那个人是谁。”
对于贺跃来说,也许找人的话,会更轻松一点,也无非是付些钱,但是这同样也成为了一个把柄,会被勒索的可能太大,且能答应做这种事情的,都是看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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