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安听了红袖的说辞竟觉得好笑。
“他怎么会这么想?还真是笨的可以,他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是怎么学的?”
“红绡学习那些东西倒是挺快,是我们之中受罚最少的,只是这为人处事之道就差些了”红袖见萧长安并不生气了,还是替红绡解释了一句。
“可能就是吃亏太少了,可能是我太苛责他了,说起为人处事他比起你可差远了。”
“家主您这是夸奴才呢还是骂奴才呢?”
“你觉得是夸就是夸,觉得是骂那就是骂”萧长安将红袖的头发撩到耳朵后面去“我才发现你今天似乎跟平时很不一样啊,看惯了你的浓妆艳抹,今日的倒觉得你清丽脱俗了许多”
“奴才哪里有不一样啊,奴才给您做侍奴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妆容啊,只不过是换下了那套侍奴的衣服而已”
萧长安岂能不明白他的心思,但是也不说破。
“行了,我回去了,不然你那兄弟还不知道得怎么怨怪我呢,那钱既然放你这里了,你就以你的名义替他捐了吧”
“他哪里敢怨怪您啊,您只要不怪罪他,就是他的福气了,奴才之前已经捐了两千两了,再捐四千两也太惹眼了”
“想不到你还挺有钱的呀,那这次就算了,下次哪里再有什么水患虫灾的你再来做做好事吧”
萧长安走了,红袖又觉得落寞了。
“主子,您怎么了?”年儿看红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没事,你说是我好看还是红绡好看?”红袖走到镜子前,抚摸着萧长安为他整理头发时触碰到的地方。
“您怎么突然这么问,您和红绡公子各有各的好,你们都很美,美的不一样”
“可是在她心里,还是红绡更好一些吧”
“谁?”年儿忽然反应过来“您不会是说萧家家主吧”
“对,就是她,年儿你说为什么她都不正眼瞧我一眼”红袖突然站起身抓住年儿的双臂“你说,你说出了身份地位我到底哪里不如她的那些夫侍了”
年儿看着如此痛苦的红袖,他跟了红袖这几年还没有见他如此失态过。
“奴,奴才听说,听说”
“听说什么呀,你想急死我呀”
“奴才听说,萧家家主对待男人这方面,她有洁癖,不要别的女人用过的男人”
红袖绝望般的跌坐到椅子上,拿起一盒胭脂将镜子砸出一道道的裂缝,趴到梳妆台上大哭起来。
白芷亲自到明月阁通知红绡,今夜让他侍寝的消息把红绡和熙春吓的可不轻。
白芷看两人神情不对“侍郎主子该不是不愿意侍寝吧,这要是换成别人都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子了呢”
“不,不,不是,只是今天妻主那么生气,该不会”
“哎呀,好了,我的侍郎主子,您在想什么呢?您以为家主传召您去是为了发泄吗?您把家主当什么人了,她可没有那种嗜好,您该不会不相信我吧”
“不会,不会”熙春见红绡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赶紧上前打圆场“我们主子这是觉得受宠若惊呢,家主不生气了就好”
“是是是”红绡扯下身上的荷包“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谢谢哥哥的,这个荷包是我亲手绣的,希望您不要嫌弃”
“侍郎主子太客气了,奴才怎么敢嫌弃,这么好的料子,奴才也只是在库房里见过一两次而已,只知道主子琴棋书画和诗词歌赋了得,没想到针线也如此精湛呢,奴才还得赶回去复命,侍郎主子赶紧准备吧”
“熙春替我送白芷哥哥出门”
熙春送白芷回来,看红绡还在发呆“主子,这是怎么了?家主不生您的气了,您还不高兴?看您今天一天都是胆战心惊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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