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知道事情是瞒不住的了,就同她讲了当年的往事。
当年萧雁杰娶了楚樾之后,把后宅一众男子都打发走了,只有留下王氏,王氏跟她最久也是元服之人,情谊自然不同于其他人,萧雁杰还答应给他一个孩子作为后半生的依靠,王氏自为萧雁杰元服以来,没有哪一天不盼着为妻主诞下一个孩子,可是在得了妻主一定会给他一个孩子的许诺之后他倒是不想那么快有孕了,有了身孕之后他可能他也没有机会伺候他的妻主了。
萧雁杰在楚樾房里一天在王氏房里一天,只是她去楚樾房里的时候会尽量早去,而去王氏房里的时候总是要到了就寝的时间才去,有时候还想耍赖在楚樾房里过,楚樾总是将她推出来,萧雁杰也拿他没办法,到了王氏房中总是阴沉着脸,临幸王氏之后就将他撵到外间榻上去睡。
陷入回忆的王氏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脸上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那一天府医同时诊断出两人都有了身孕,楚樾自是高兴不已,而对于王氏而言却是悲喜交加,有了孩子了就意味着他要永远的失去萧雁杰了,不,他是从来都没有得到过,或许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果然不出王氏所料,怀孕期间萧雁杰只是关心楚樾,对待楚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有求必应,而对待王氏只是请府医定时检查安胎,还是萧雁杰的父亲看不下去了,找楚樾谈话,楚樾才想起自怀孕后只顾自己的高兴,有好久都没有关心王哥哥的处境了,所以后来萧雁杰来的时候楚樾总是时不时的躲避着,或睡觉或出门散心,萧雁杰也明白他的苦心,是王氏的关心也多了起来,王氏心里甚是感激。
二人快要临产,楚樾觉得烦闷,因为好久都没有出门了,想想生了孩子后再想出门又不知道给支到何年何月去了,于是他半撒娇半威胁的让萧雁杰同意他出门,并带上了王氏。
二人也并没有走远,只是到了城外的菩萨庵烧个香祈求平安便往家返。
“王哥哥,自我入府以来让你受委屈了”楚樾深表歉意。
王氏听到这话感到惶恐不安“正夫主子,您说的哪里话,奴才不敢当”
“王哥哥一定要与我如此生分吗?萧府后院就你我二人了,如果你在这样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待下去了”
“正夫主子说笑了,您有妻主的宠爱,母家身份也不可小觑,怎会没有立足之地”
“唉!我一向向往快意恩仇的日子,自打跟了妻主虽然衣食无缺,也受妻主重视,可是却失去了太多的自由,而且父亲不喜欢我,府中下人也有太多人看我不顺眼的,我知道是王哥哥在其中斡旋,才让我好过些”
王氏没想到他都知道,他做这些并不是为了得到楚樾的感谢,只是希望萧雁杰不要因为后院的事情烦心,他只要他的妻主好。
“正夫主子不是也经常劝着妻主到奴才房里嘛,奴才不求别的,只要妻主偶尔能想起就行了”
“我,啊”车子猛的一停。“怎么回事?”生了气的楚樾可不是好惹的,谁不知道这正夫主子一生气连家主也得忍让着,楚樾很少生气的,只是他现在临产生怕孩子出事才会如此动怒。
“回,回正夫主子的话,有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孩子突然出现在马车前”
不等楚樾发话,早有侍卫走到那两人身前,抬起鞭子便抽起来“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冲撞了贵人你们担得起吗?”
楚樾掀开车帘“住手”
“多谢贵人,多谢贵人”这磕头的便是傅源。
傅源一根木簪挽着头发,身着粗布麻衣也裂开了几道口子,很明显是侍卫的鞭子造成的,孩子的脸色也不好看显然是生病了。
王氏探出头来看到这样的情形,不免动容,楚樾也不是见死不救之人,便命人将二人带回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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