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她惹事。
两分钟之后,童舟舟又折回来了,微微喘着粗气站在小巷子口,鼻尖上细密的汗珠在黑夜里艰难反着光。
白衬衣刚点上的烟,叼在嘴里,仰靠着墙抽了一口,从烟雾中看她:“不是说怕个毛吗?”
“你懂什么,不是他们,有人报警了,警察在搜巷子。”
脚步声近了,伴着晃幽的手电光,童舟舟虽然半分不情愿,还是往巷子里挤了挤。
因为黑,也不熟悉路况,小巷子里尽是碎了的陶盆和不要的铁盆,她下脚没个深浅,踩翻一只,昨晚大雨积的水全倒她脚上。她避让不及,一个趔趄扑下去,撞得白衬衣往后一仰,头撞上墙壁,她的嘴碰上了他的嘴,温温的,带着点儿淡淡的烟草味。
他呆在原地,鼻息一下子凝住了,连大气也不敢出,眼皮一跳,半垂着眸子看着她的小脸,眸子里闪过一丝光泽。
他双手高举,由她的嘴贴着自己的嘴。童舟舟吞了口口水,喉带动嘴唇蠕动了一下。白衬衣的睫毛一颤,凝住的鼻息喷出来,手一抖,烟头堪堪折断掉在她的后颈窝,事情太过突然,突然得她都忽略了脚腕和颈窝的疼。她睁大了眼睛,惊恐万分的看着他。他看见她一双灿烂的星眸尽是无措,一失神,竟然忘了推开她。
啪!
一道光照进来,童舟舟条件反射的弹开,尴尬得无以复加。光太刺眼,刺得两个人都睁不开眼。
童舟舟拿手挡光,手电筒的主人受到了惊吓,执着的照着巷子里的两个人没动。
白衬衣被照得不耐烦,伸手挡光,正欲发火,打手电筒的人把手电筒关了,压低声音说:“你怎么在这儿?”
白衬衣看他:“余叔?”
“你怎么刚回来就惹事儿?”余叔问白衬衣。
白衬衣想抽烟,烟上没火,干脆扔了:“刚刚打架的不是我。”
“我说的不是这个。”余叔用下巴示意童舟舟:“怎么回事?”
“就你看到的这样。”白衬衣淡淡的说。
他看到的她和他嘴挨着嘴,在逼仄的小巷子里
童舟舟诧异的看他,余叔哼的一声,把童舟舟从他怀里扯出来:“你想毁了你爸还是毁了你自己?”
“那什么余叔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摔跤,这”童舟舟停住,她还不知道白衬衣叫什么,“我摔跤,不小心撞上他。”童舟舟解释。
余叔的脸色仍然很臭。
“余叔,过于了吧?你好像管不着我吧?”白衬衣不咸不淡的说,带着嘲讽。
余叔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你!”
好在有几道脚步声渐渐近了,余叔没再说下去,打开手电筒退出去跟来人说:“去那边看看,这边没有。”
余叔说话很管用,几个人很快走远了,童舟舟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小巷子又静得可怕,连他的烟草味也淡淡散去。
童舟舟尴尬至极,转身欲跑,他叫她:“喂!”
“什么?”
“去不去贴点儿药?”他说。
“不用,烟灰能有多烫。”童舟舟故作镇静的说。
“我是说你的脚。”他补充道:“我闻到血的味道了。”
童舟舟动了动脚,没刚刚那么痛了:“小伤。”
她皮实,以前总和周围的孩子打架,这点儿伤,还真不算什么。
童舟舟摸出巷子,白衬衣又叫她:“喂!”
“干嘛?”她略带不耐,韩笑还在外面,不知道急成了什么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
“童舟舟。”她扔下三个字,急急忙忙的拎着书包跑了。
白衬衣看着童舟舟奔跑的背影,乌云被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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