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人天生就被霉运缠身,躲也躲不过。
季言之像个气球一样飘在半空中,好奇的打量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尸体。
他是个孤儿,父母信息不详。据孤儿院院长说,他是在某个寒冬腊月被人放在孤儿院门口,然后被路过的她捡回来的。
他被捡回来后,一直生病情况忽好忽坏,后来送医院住了好久,好不容易救回一条命。
之后在断断续续二十年的记忆里,他经常吃东西吃到虫子,沙子,发丝等等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尿尿总会尿到鞋子上,他记得自己明明对准了地方,但是总在关键时刻某水柱绕了个弯,直奔某个目的地,他也很无奈啊。
去公共卫生间大号的时候总会忘记带纸,要不就是掉进马桶没来的急擦屁屁。
到公共场所的时候,他可从来不敢带超过百元大钞,因为经常在公交或者人潮拥挤的步行街被人顺走,屡试不爽,却一次未曾意外。
对了,他的手机是二手键盘老爷机,两百不到,丢了也不可惜。本以为破烂的二手货没人要,熟料某天一摸口袋熟悉的板砖手感不复存在,后来不久又在二手市场看见了它的熟悉身影,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季言之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的霉运不会传给别人,否则他可能早被人挫骨扬灰了。
他对于自己死了,说实话没啥感觉。
周围大多数人都嘲笑他是个霉星,唯一对他好的院长也在去年去世了,混天混地混日子便成了他的日常。
他死时年方二十,正在a市xx农业大学就读大三,死因是被某富二代飙车族酒驾误伤而亡。
当时的情况是本来那车是朝一个女孩子撞过去的,而他脑袋一抽英雄救美了一次,把女孩推到一边,自己却再也没时间跑开。
随着猛烈的撞击和失重感,他的意识陷入迷雾之中,最后坠入万丈深渊,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就是飘在事发现场的半空中。
叮咚。
随着机械的响铃声后。
“也许我并不想。”
“若是活着没有意义,我要这重生一次,我要这长生不老有何用?”
“什么意思?”
耳边似有争吵声,不断搔弄着他的听觉神经。于是秉着动如脱兔,静如处子的季言之不动声色偷偷睁开了一条眼缝。
“众所周知琉唧是不祥之子,我说骐式你和琥云这般护它是准备与整个玉兔峰做对?虽你是未来的神兽使者,但咱们兔儿山的众妖们也不会自甘示弱!”
不看则已,一看心里咯噔一声,这说话之人,身着花色复古式长袍,束起黑亮长发,面上肤色虽有些黝黑,五官却也端正。分明不是现代人,反而更像是古代人。
“我想做何事,岂是你等小妖可指手画脚的,这琉唧我必定护其周全。你若有招,尽可全数使出,我必竭力应之。”
回应之人身姿挺拔,气势如虹,颇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气息。侧颜如山峰般立体分明,声音如高山流水一般清朗动人。
“式,我们今日是来和谈的,不应动武,切莫意气用事。黑陸(liu)你也算是玉兔峰的首领人物,你该知若真是动起手来,你方虽人多势众,但我和骐式也未必会虚,最后落个两败俱伤的结果又是何必?大家和气一团,商讨一番,定能有个万全之策。”
劝和之人,周身似有仙气萦绕,白衣玉冠,身姿如弱柳扶风那般,声音如莺啼一般清脆。
“我觉得琥云说的有几分道理,黑陸咱们从长计议,不应意气用事。”对方也有一手拿纸扇,身姿风流之人凑了过来劝解道。
一旁暗戳戳的季言之闻言知定是打不起来了,本以为可以趁乱逃之夭夭,现下看来,还是装个尸体就好。
他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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