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那人的后腰上,砰的一声,将其连人带被子一起踹到了地下。
宇文妁从床上跳起身来,娇声喝道:“大胆!”
她也顾不得再说什么,慌忙查看自己,只见衣裙完好无损,连腰间的水晶腰带都在;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床下的那人被这一摔,几乎背过气去,这时才能发声叫痛。
“呀!是哥哥!”佩佩这才发觉,那人竟是安昊;连忙把他搀扶起来。
安昊扶着腰,慢慢站起来,只觉全身似乎被摔散了一般,内外皆伤,无处不痛。
宇文妁见他这一副五劳七伤的样子,不禁又气又笑又心疼:;忙跳下来,给他捶打舒筋活血,又笑着说道:
“夫君,你怎么鬼鬼祟祟爬到本宫的床上来了?活该!”
在宇文妁和佩佩四只温软如绵的小手捶打按摩下,安昊感觉全身的疼痛逐渐减轻,舒适异常;这才犹有余悸地看了宇文妁一眼,责怪道: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怎么突然抬腿就踢?”
宇文妁尴尬赔笑道:“本宫不习惯嘛!从小到大,本宫都是一个人睡,现在突然多了一个人,自然不习惯呀!”看了安昊一眼,又没好气地说:
“再说了,当时谁知道是你?还好是你这傻瓜,否则,像你这样敢偷偷摸摸上了本宫的床,虽然没做什么,那也死有余辜!”
佩佩听得惴惴不安,又想赔礼,早就被宇文妁看出来了;忙把她搂了过去,笑道:
“你不在其中的。嗯,本宫想把你要过来,做我的婢女!以后,本宫若是冷了,就和你抱团取暖!”
佩佩听说嘉宁公主要把她要过去,又是心酸,因为不舍得离开旧主,又是欢喜,因为她也很喜欢接近嘉宁公主,而且能见到哥哥安昊更多一些,更是祈盼。
吃过早饭,安昊对嘉宁公主说道:
“等下,我要去见太平公主,求她办事。你去不去?”
嘉宁公主听到太平公主之名,当即秀眉一挑,不高兴地说:
“你为什么要去见她?!不许去!本宫最讨厌的人里,就有她一个!贪权慕利,穷奢极欲,你不知道,她光是外宠就有多少个!最奇怪的是,其中居然还有一个和尚,叫什么惠范的。真是诡异绝伦c荒唐透顶!夫君的事,本宫就可以帮你做啊!”
安昊只好实说,想利用她除去来俊臣,想利用她联络皇嗣李旦;大家联合起来,挽回圣意,迎回庐陵王李显。
嘉宁公主听夫君所说之事,还真是自己无能为力的,虽然不情愿,仍旧放行了;只是叮嘱夫君快些回来,自己和佩佩在此等候。
安昊和上官婉儿坐上七香车,出宫城应天门,再出皇城端门,过天津桥,向右拐入尚善坊。
在太平公主庄园前,停下马车。
安昊和上官下了车子,还未进入庄门,就见迎面驶来两匹马。
前面是一匹华丽异常的白马,马上端坐着一位淡黄衣裙的妙龄少女。
白马身后,跟随着一匹黑马,马上之人,正是武延秀。
武延秀一见安昊,立时爆出一声怒吼。
两个仇人,再次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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