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昊囧得连耳朵根子都红了,急忙放开双手,却猛然一个趔趄,险些摔下马去,爆出一声惊叫:
“啊!”
宇文妁惊呼:“小心!”又叮嘱道:“傻瓜,千万别放手呀,你还是抱着我吧!”回头一笑,嫣然说道:
“放心,我不会当真生气的!”
安昊紧紧搂着公主的纤腰,趁机将头深深埋在她的秀发之间。
那一瞬间,他真有些儿女情长,只想当真娶到公主,和她结婚,多生宝宝。
他并没有“为王前驱,做帝王师。”的痴念;也没有“深源不起,当如苍生何!”的妄念;更没有“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信念。
而且,安昊信服这样一个理念:历史与伦理的二律背反。
若他果真挺身而出,推动历史车轮向前疾速转动;如此剧烈变动,必将深刻影响天下百姓,使他们付出惨重代价。
这个代价之沉重,以安昊现在的心态委实无力承受。
想到这里,他再次向温柔乡中沉溺下去;只觉一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越来越浓烈,狂野而妩媚,恍如潮水一般将他包围。
安昊熟知香水c香料的各种香气;却从没嗅过她这种味道的。
莫非,这就是宇文妁的体香?
从前,她当小丫鬟时,我怎么没嗅到?可能是因为她故意弄得自己满身尘垢,以至于遮住了皮肤毛孔的缘故?
记得,她来避难那段时间正是冬季,以至于她连澡都不洗,有时连脸都不洗。
奇怪的是,她身上却没什么异味;只是香味也就这样没有了。
“真是绝代尤物啊!”安昊忍不住喃喃说道:“只要有你在身边,我情愿放弃江山!”
宇文妁这时早已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闻听此言,猛一勒缰绳,骏马陡然止步,停在路旁。
随即用力挣扎,她低声叫道:“傻瓜,放开呀,松手啊。”
终于从安昊的搂抱纠缠中脱身而出,翻身下马。
“你怎么了?”安昊连忙也从马上跳了下来,哎呦一声,左脚已然崴了。
宇文妁闻听,忙问道:“你怎么啦?”
指了指脚踝,安昊表示没什么事,不要担心,然而嘉宁公主仍旧用那粉团似的玉手,为他揉搓捶打。
片刻之后,剧痛已然大为减轻;安昊心中自然十分感激,随即涌起一片苦涩的笑意,暗想:
“前世我的体育就是最差的,想不到投胎转生之后,情势依然如故,甚至动辄受伤。
由此看来,体育锻炼绝不可少,以后一定和公主天天运动,增强体质,提升质量。”
宇文妁坐在安昊身边,幽幽说道:
“真的,本宫现在真有一种感觉。你就是我真正的夫君!”
安昊轻轻抬起她的左手,狠狠在她光洁如玉c柔嫩至极的玉手上咬出来一个牙印儿,笑道:
“当然!我就是你的驸马!今生,只要有你,别无它求!”
尖锐的剧痛,让宇文妁秀眉一皱,随即舒展开来,在安昊耳边低声轻语:“刚才我进宫见圣上,告诉她我和你c之间的这回事。
她一听就勃然大怒,厉声指责我胡闹!
圣上极少和我发脾气,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就是我逃避指婚,与圣上争吵,因此被她打了一巴掌,所以呢,我就愤而出宫,躲到了你家!
那时,我无依无靠c委屈极了,总是哭,哭得连衣襟都湿透了。”
安昊轻轻拍了拍她的美背,怜惜地说:“
何必如此!你应该笑!
得意快乐,你就欢笑;失意不满,你就微笑。
总之,无论怎样,都要保持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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