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山书院和谢家家学的人邀约在城外走马踏青,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城外的马庄走去。
李衡走在末尾,本是寒门子弟,好不容易有了升迁的机会,可无奈没钱打点,有惹恼了上司,被贬到这荆山书院来,当一个一小小的书丞。
谢慎远在所有的书生里家世好,课业也好,人气颇高,周围很多人簇拥了很多人,正在一起走马,没料到马却惊了。
“大哥。”谢慎远身边的谢慎之伸手抓了下,却抓空了,这群读书人本就不擅长骑马,看见这边马惊了,顿时慌了手脚。
眼看着谢慎远被带出去很远,谢慎远本人倒没有多惊慌,无暇顾及其他,一直努力稳住马,但是没什么用处。
从旁边的草丛里冲出来一个人,飞身抓住了马的缰绳,被拖出去好远,好歹是稳住了。
那冲出来的人正是李衡,谢慎远连忙下马扶起李衡,李衡按住胸口,刚刚在地上被拖着的时候有些受伤了,浑身的筋骨好像被拆了重组。
“这位兄台,身上的伤可要紧?”
“无妨公子。”
李衡被谢家的小厮送去医馆,这边也慢慢的散了。
谢慎远回到家的时候和父亲说了这件事,今年秋日里就要下场秋试,要是身体有什么要紧可是谢家了不得的大事。
“你说救你的是荆山书院的人?”
“是,名叫李衡,是个书丞。”荆山书院也是吃皇粮的,所以说书丞也是个小官。
“备礼好好感谢一番。”
“是。”
“离秋试的时间越来越近,你且带着弟弟们好好读书,别在出门,以免出现意外。”
“是,父亲。”
“嗯,去给你母亲告个平安。”
谢慎远退下。谢侯爷想了想,还是让自己贴身的长随去了趟荆山书院。
谢宁桥这边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在燕王府比谢府随意多了,住在燕王府的西南段,安静且没人打扰。
“主上,燕王爷有请。”
“好,我知道了。”谢宁桥放下手中的笔,转身向燕王爷的书房走去。
“事情已经按照你说的办好了,人成功接触上了,还有什么后招?”燕王爷每次见面都是这幅不阴不阳的态度,对所有的事情完全抱有试探的态度,谢宁桥忍了忍,说:“接下来还需要王爷施压。”
“怎么做?”
“周家大爷在狱中待的太过舒服,还是艰苦些好。”
“我这就着人去办,还有其他的吗?”
“没有,先看谢府如何动作。”
“事情已经拖很久了,本王想在三天内将此事完结。”
“那还想要请问王爷,周家大爷最后如何定罪王爷才满意?”
“贪墨本就要降职褫夺侯府世子的称号,加之是军饷,自然罪加一等,变为庶民,流放三千里。”
周家大爷为何贪墨谢宁桥不知,但是傅府花这么大力气周转,就是因为他是下一任周家家主,现如今他要是出事,再选出合适的定然有很多事情要出岔子。
“觅双。”
“属下在。”
“渭阳可有信笺过来?”
“没有。”
谢宁桥点点头,没有信笺就说明一切安好,燕王爷没弄清楚这时候她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也没出声问。
周家大爷贪墨的证据不是十分充足,所以论罪才如此麻烦,
“去告诉采文,我想看见周家大爷贪墨的有力证据,八个时辰告诉我结果。”
“是,可是我们的势力范围不在官场”
“这不有燕王殿下吗。”
“燕三。”
“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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