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极致。
最伤痛的事情,莫过于如此,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彼此痛苦不堪,但不能相认,不可坦诚相对。
盛珩的手伸到西服口袋里,然后拿出一个东西,拿过她的手,掰开的手指,将一个温热的东西放在她的手心里,“这应该是你们的曾经。”
夏可人瞪大了双眼看着手心那枚戒指,是他的戒指。他和她的结婚戒指,心刹那揪紧,抬眸看着盛珩,“你在哪里找到的?”
“它是我的东西,你说我在哪里找到?”盛珩侧身,像是在掩饰情绪,也像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我想曾经他应该是爱你的,不过现在这都是云烟,还给你。和过去说再见……”
哗。
夏可人整个人像是伫立的城墙,轰然倒塌,捂着脸,放声大哭,“盛珩!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两年前,你是我爱我的,我知道。可为什么你不像以前那样拥着我,抱着我,告诉我,你错了!只要你那样做,我就会不管不故的和你在一起,你知道的。你明知道,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的离开……”
只因想我低头,而已?
仅此吗?
盛珩闻着,胸腔里的情绪翻滚,他几乎有些控制不住,可他现在应该做的,那就是默然的离开。
“世上没有后悔yào,现在你应该庆幸,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
夏可人看着他那么淡漠的背影,明白了他话里的深意,她是应该庆幸,他忘掉了所有的一切,因此他可以过得很好。
这一切的错本因由她来背负。
没事的。只要他好好的,她为自己所受的一切,已经够多了。或许一个人终究是会累的。
盛珩这次应该是真的走了,模糊了在她的视线里,风吹干了她的眼泪,脸绷得紧紧的不太舒服。
从包包里掏出化妆包,简单的擦了泪痕,重新上了妆。他走后,她便有一个习惯。不管发生什么事,多么的难过,她都不可以不修边幅,自甘坠落。
不管是失落的,还是痛苦,她都要以最好的姿态去迎接每天。
……
盛依伶从车里下来,她刚走到大门口,另一辆车也刚停下来,她疑惑的看着眼前这条路,那不是盛珩的吗?
他经常来这里?哦,对!正常,因为他们是好兄弟。
盛珩从车里下来看到盛依伶,脸色微凛,“回去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安达说。你别在这里瞎参合。”
“什么叫我瞎参合,说吧,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我不能参合?”盛依伶总觉得盛珩的眼神不像是失忆了。
和之前的差别真不大。
可对待夏可人的样子,她也不是没有看到,不太像伪装。
盛珩似乎没有什么耐心和盛依伶多说话,径直推开她的手,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随即快速的关门。
盛依伶眼疾手快的推着门,“盛珩,你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阻止我去见安达!你让我进去,听到没有!你以为就你有钥匙……”
“你也有?”
“是,我有,别等到我拿钥匙出来开,否则我进去就直接弄死你。你那样对我大嫂,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还敢在我的眼前晃。盛珩!你给我开门!听到没有!”
盛珩是什么人?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盛依伶再聪明,和他是兄妹,也不可能斗得过这个老狐狸。
“盛依伶,你姓盛,我们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你觉得你那点小伎俩能骗到我。哪儿凉快,哪儿呆!滚蛋啊……”
说着径直迈步穿过小径,进花园。
盛依伶气得手脚并用的对着大铁门发泄,同时嚎出声,“盛珩,你别让我进去,我进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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