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女儿是真心的还是玩玩的。
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我和古锦能正常的结婚生子都是奇迹。
周六,我和顾晓乐逛街,纪默就追来了,午饭时,纪默接了个电话后说:“就我有个朋友出了车祸,你们等会跟我一起去看看他吧,呆几分钟就走。”
我和顾晓乐异口同声,“这样好吗?”
“好,有什么不好的,一个是我太太,一个是太太的闺蜜,他们不要太羡慕。”
饭后我和顾晓乐就跟着纪默去了医院,走进病房的时候,我才知道纪默为什么让我和顾晓乐来了,因为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柴浩洋。
纪默一进去就说:“靠,我以为你要死了,赶紧来看看,没准还能接收点遗产。”
柴浩洋也不客气,“滚,我死了遗产捐红十字会也不给你一分。”
我和顾晓乐大大方方的向柴浩洋问好,问了问车祸,也没有什么大事,过两天就能出院。
纪默又开始撮合顾晓乐和柴浩洋,“晓乐,你看我哥们,努力上进的大好青年,长的也不赖,就是岁数大了,没有女人要了,人确实不错,绝对可以捡回家当宝。”
我笑的肚子疼,“你这是在给柴总拉仇恨吗?”
柴浩洋手指指着纪默,“我就是躺在病床上不方便,不然我把你从六楼扔下去。”
“把我扔下去躺在你身边和你作伴吗,那就气死你了,我有太太照顾,你有什么,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我旁边吃狗粮吗?”
说说笑笑倒也热闹,后来柴浩洋大大方方的问顾晓乐,“顾小姐,你电话多少?”
顾晓乐毫不犹豫地报上了号码。
又聊了一会,我们就走了。
当天晚上顾晓乐就接到了柴浩洋的电话,连短信也没有发,就直接打了电话,顾晓乐和柴浩洋聊了几句,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也劝她,“接触接触吧,你们门当户对的,他现在不知道你的家庭条件,如果他对你好,到时候给他个惊喜,如果对你不够好,就算了,日后让他后悔去。”
三天后,柴浩洋出院了,约了顾晓乐吃晚饭,她也落落大方的去了,我打趣她,“以前纪默给你介绍柴浩洋,你还不愿意。”
顾晓乐在电话那端笑的有些无奈,“这不是年龄大了吗,再不自己找一个,我爸妈就该给我安排了,不管我嫁给谁,最后都是他们说了算,我真的挺佩服纪默的,可以为自己的婚姻做主。”
挂断电话,纪默已经躺在床的另一侧装死了,我抬脚踢着他的后腰,“你赶紧走。”
纪默无动于衷,我又踹了一脚,当然没有很用力,我也不会把他踹疼了,纪默猛的身体下移,抱着我的脚就亲了起来,我羞赧的往回缩着,纪默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我,“不让亲耳朵,不让亲脖子,别的敏感的地方更不让亲,亲亲脚丫也不行,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我心下一软,抽回脚,压倒他,吻上了他的嘴唇。
纪默勾着我的脖子,直吻到两个人几乎燃烧起来,我才气喘吁吁地推开他,纪默也没有勉强,只是像偷腥的小猫似的舔舐着嘴唇,“好香,终于骗来一个吻。”
我拿起床头的枕头朝着纪默砸去,纪默一把拽住枕头,眉宇间布着委屈,“丹丹,你快生日了,生日那天跟我一起过,好不好?我好想好想你,天天晚上做梦都是你。”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你都梦见我什么?”
“梦见你让我亲,让我抱,还让我……”
纪默拉长音调,魅惑的眸子从我的眼睛缓缓下移,我扑过去捂着他的眼睛,“你在看什么?”
纪默举起双手双脚,“好汉饶命,我不敢看了。”
“哼。”我松开他,“我家里谢绝男人留宿,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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