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40 章(第1/2页)  青箬笠绿蓑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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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

    我羡慕起她来,同时也感到了一丝的懊恼,她东渡日本,就说明她跟那个早前对我国有不满情绪的日本青年的故事多半有关,如果她确定有过那样一段经历(而不是我自以为的为了我而虚设的xìng教课),那么,我所残存的最后的期望也没有了。

    真的,我已经没有期望了,所剩下的,也就是静下心来,看看能不能挤出点像样的东西,给默默存活了近两年的我小说的男女主人公再延续点生命罢了。

    迷失森林

    更新时间2012-6-30 18:41:46  字数:1516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每个人都会在自己的森林里迷失。

    在庞大却又相对狭小的都市森林里,就有着这么年轻的一代,或者说是一个群体,他们曾经在象牙塔里昂首高歌,曾经对外面的世界满怀期望,但一接触现实时,他们那些高尚而纯粹的想法就失去了支撑,就像“远离街道的清洁工”一样无所适从。于是,他们变得或浮滑或脆弱或麻木不仁,甚至于狼狈、狰狞、歇斯底里:这样的精神外延对于“练了十几年翅膀”的所谓的“天之骄子”来说是不公平的,是令人深思发人深省的,也是令人震颤的。

    爱是什么?xìng是什么?金钱是什么?生活是什么?命运是什么?世界是什么?他们在自我建立的yù望森林里茫然寻找,远发现森林里不独有绿和氧气,更多的是yīn暗可怖危机四伏;他们在森林里无法找到出路,晕头转向,“对年月的感觉渐渐迟钝”(村上春树《寻羊的冒险》),“对即兴的疯不作抵抗”(卫惠《yù望手qiāng》),“对黑夜用酒神的神圣祭祀”(荷尔德林《泰坦》),并且“我的缺憾随着年纪愈变愈大,即是体内养着一只鸡似的。鸡生蛋,蛋又变成鸡,那只鸡又生蛋。”始终走不出那样一个人为虚设的怪圈。

    追求是蒙昧的追求,失落是永恒的失落,浪费生命是生命的一种惯常方式。在“我”对女xìng纯真而虚妄的焦虑中,我走进“处女”的原始森林中就像走进卡夫卡迷宫一样,我的行为异化,我的福尔摩斯的幼想梦魇一样找不着北,“无论什么人,只要你在活着的时候应付不了生活,就应该用一只手挡开点笼罩着你的命运的绝望……但同时,你可以用另一只手草草记下你在废墟中看到的一切,因为你和别人看到的不同,而且更多;总之,你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就已经死了,但你却是真正的获救者。就像一个人爬到沉船的顶端随着船骸漂流,他在那里有一个机会发出求救的信号。”这是我在森林里醒来后的唯一启示。

    大江健三郎曾给“森林”这样一个“接近圣洁的地理学意义上的故乡的媒介”找到一种理想的回归,比如“核时代的隐遁者”、比如“万延元年的足球队”,他的这些乌托邦式的现代茅屋成为年轻一代重生的家园。

    “我”在森林里就像袋鼠,像童话里的红舞鞋一样不停地跳,不停地寻找,不想为什么。

    可是,最终的“我”连一座“茅屋”都没有了,他四处逃窜,一度在城市核心中失去了生活的引力;他一边把光秃秃的幻想当作Kfěn般吸入肺里,一边又懵然无知不知所之地存活下去;在他顿悟人生改变了自己的看法时,看法已不容了他。

    德籍犹太裔文艺评论家班雅明(WalterBenjamin,1892-1940)说,“大城市并不在那些由它造就的人群中的人身上得到表现,相反,却是在那些穿过城市,迷失在自己思绪中的人那里被揭示出来。”

    庞德在他的《比萨诗章》开首也这么说,“我与世界争斗时/失去了我的中心/一个个梦想碰得粉碎/撒得到处都是/而我曾试图建立一个地上的/乐园。”他又说,“有一个画好的天堂在其尽头/没有一个画好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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