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梨香人呢?来人,去将梨香带过来!”李年问道。
不一会儿有人小跑着进来,脚步踉跄,显然是个胆小的官兵,抖抖索索道,“大人!那个……那个叫梨香的婢女服毒自杀了!”
李年腾地站起,“怎么回事?!”
“小的赶到的时候,只看见那婢女七窍流血而死,模样……很是吓人啊!仵作说是服了鹤顶红的毒,没有挣扎痕迹,看来是自己服毒自杀的。”
秦殷无端松了口气,李年却作了难,“这人死了,要怎么知道秦氏有没有参与到这件事当中?”
秦殷忙道,“民妇万万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也没有那个胆子做这个事情,大人千万不要听那贱婢胡说八道啊!”
“也不一定没有证据!”梨落突然道,“秦殷曾给过奴婢一个镯子想要收买我,一定也会出东西收买梨香,只要找到那东西就可以了。”
秦殷当即反驳道,“那不能证明什么,万一是她偷我的东西呢?”
“那你现在倒是先说说,你什么东西丢了?”顾宛笑道,“一件件可都要说清楚了,不要忘记了,一会后悔。”
秦殷一怔。
李年毕竟是为官多年的老狐狸,已经看了个明白,怒喝道,“来人,将梨落和秦殷抓起来,带回去好好审问明白!”
当下就有人将秦殷母子和梨落抓了起来,带了出去,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出口。
顾宛站起身,“大人这就审明白了?不需要再深入调查一下吗?”
李年忙笑道,“事情再清楚不过,像这样的犯人,入了牢里,吃几天苦头,没有不招的!顾小姐尽管放心。”
“那就有劳大人了。”顾宛示意了一下碧云。
碧云将李年送出去,往李年的袖子里塞了个物事,只见李年顿时眼睛一亮,眉开眼笑地离开了。
李年带着人走后,顾德严才缓缓站起,“事情既然都已经解决,那我们这些给你撑场面的就先行回去了。本想着给你撑腰,却没想到自有人为你做主了。”
顾宛挽了顾德严的手道,“我知道三叔祖疼我,只是我也没有想到那人会来,替咱们收拾了一个最难处理的大麻烦,这事情才这般容易就解决了。若不然,如今还是要好麻烦三叔祖的!”
顾德严经了顾德利一事,本就对后来发生的事情没怎么去留心注意,只叹道,“你这性子,还是太软了些,才会让下人这般无法无天,以后可要多留意着点。”
“宛宛知道了。有劳三叔祖今天跑这一趟,三叔祖若不嫌弃,就在这里住一晚,我明天送你回去。”
顾德严忙摆手道,“我认床!还是今晚就回去的好。”
顾宛忙让人去准备好了马车,将顾德严送出去。
回到正厅里,碧云松了口气,“幸亏有世子先将那县令唬住了,要不然若是他站在了秦殷他们一边,今天的事情肯定没这么容易了结。”
“是啊!去告诉柳逝他们,不必使法子留着爹和弟弟他们了,再回来晚一点娘该担心了。”
碧云忙点头笑道,“刚刚送李县令出去的时候我就已经叫了去了,小姐尽管放心。”
“嗯……”
……
清宛山庄的事情告一段落,秦殷倒是受住了那牢狱之苦,只是顾余年刚进去没多久就挨不住招了,最后两人被判了谋杀未遂的罪名。
梨落倒是被放了出来,不过清宛山庄没再让她进去,她在清宛山庄门口跪了一天之后绞了头发,进了福音寺做了一名姑子。
谁也不知道当天晚上在清宛山庄,还有一双眼睛将所有事情看在眼里,嘴角微勾,轻笑一声,话语让人摸不着头脑,“这就是那人在意的人?果然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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