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晓惠进去的时候的情景。”
“陈晓惠被老吴扶着,靠着老吴的肩膀,披着件毯子一言不发,进去的时候不还瞪了我们一眼吗?”小叨若有所思的说着。
“当时小姐确实还活着呀?”老吴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么当时你们有亲自看到陈晓惠有做过什么动作,或者有亲耳听到陈晓惠说过什么话吗?”推理进入高潮,我索xìng走到了人群的正前面。
“没有……陈晓惠被一块大毛毯披着,加上很黑,我们也没去注意她的动作,更加没有听到她说什么……”瑞景说。
“对,所谓的陈晓惠在房间里哭闹,很生气什么的,不都是你一个人在自说自答吗?老吴。”我指着老吴说道,所有人几乎同一时间看向了老吴。
“不对啊?余子涵先生,你们自己当时也说看到小姐扭头看了一眼你们吗?”老吴解释。
“是的,所以这就是运气,如果没有陈晓惠那么一下,我早就开始怀疑了,”我自信笑着说,“陈晓惠真实的死亡地点应该只是在她的房间,而且就是被勒死的。然后你用毛毯披在她身上,挡住了她的动作,并让她的头靠着你的肩膀,用双手的力气夹着她走了出来,我们跟在后面看到这一幕便以为你只是扶着她,她自己仍然在走路,你速度加快故意把我们甩在后面,并且示意我们不要说话,怕惹陈晓惠生气,其实只是因为陈晓惠已经无法再回答。最后当你试图进入到那房间时,身体因为测斜,陈晓惠的头自然的耷拉了下来,脸正好对向了我们,认为她活着的我们自然的以为她那被勒而倍显狰狞的眼神是在怨恨我们。”
“那你怎么解释小王他们听到的小姐的哭声和摔东西的声音?这不是和你所说的矛盾了吗?”老吴小声的说着。
“这个手法对于以前做木工的你来说应该很简单的,这屋子里有个风洞,因为朝风而凿的关系,所以晚上风大的时候,风口进风也很足。只要在那里塞上一个漏状的物品,从风洞吹进来的风就会根据这个结构产生回声,就听上去跟哭差不多。而且巧妙的是屋子门关上的时候,因为风不流通,进风相对少不会导致塞在里面的物品被吹落,而一旦门打开,风流通后风洞里吹出的风就正好可以刮落塞在洞口的那个物体,而不留下什么,运气好的话如果刮场大风也可以把那个东西给吹落。所以我们和看门的保安一直以为陈晓惠在屋子里哭,另外他们听到摔东西的声音就是风吹落那小机关的时候。而支持我这个推论的就是,正好在风洞边就发现的一个掉落地上的酒勺。”
“这只是推测吧,虽然看起来是这么回事。”陈天傲说道,我也猜得到他不会相信老吴这样一个谦卑的管家会是穷凶恶极的凶手。
“不光是如此,我还有另外一个更有说服力的东西,不过得先请大家看看自己的鞋底。”我说道,此时所有人站的地方正好是腌菜房前的那片泥地上。
在我这么一说后,所有人都伸头观察了下自己的鞋子。
“麻烦请鞋底没有粘上泥巴的人举个手。”我说道,但是在我意料之中,没有一个人举起手来,因为他们的鞋底全都是或多或少的泥巴。
“但是据我所知,这里唯一一个来过这里而没有粘上泥巴的就是陈晓惠。”我继续说,“陈先生你不觉得奇怪吗?还是说你的女儿有踮着脚走路的习惯吗?”
陈天傲不明白我的意思,只是摇头表示不会有谁有这种习惯。
“所以老吴,那你能解释下,为什么陈晓惠的脚底没有泥巴,而只有脚尖粘着泥巴呢?”我说道,老吴自然没了答应。
我接着推理:“鞋底没泥而只在脚尖上有说明了什么?只有可能是因为这人是被拖着走的,自然是脚尖触地,沾上了地上的泥。”
我说完后,多数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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