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直说了”陈思民一指杨光。“阮县长,最近不是要进行人事调整了吗,杨光跟着我当了快一年司机了,我想借此机会请阮县长给他把字签了……”
“我看不行!”王镇江当即站了起来,“我不同意!阮县长啊,我们都知道,你最重党xìng了,现在全国上下都在清退人员。难道我们要顶风而行吗?上级知道会处理人地知道吗?”
“嗯……这个问题确实不是一句话能回答得了的。”阮县长面有难色。
“还有,我听说这个杨光这个人连大学没毕业,连个毕业证都没有,怎么安排哎呀
“说到底,他现在还是个农民,他连个工人的身份都没有!”王三保也幸灾乐祸地来了一句。
“什么水平嘛。给我工作我都不要,他还在这儿求哟!嘻嘻……”钱方可蔑视地用嘴撇着杨光。
此时,杨光心里充满了对陈思民的感激,他怎么也想不到陈思民会因为自己而舍这么大的脸面。当然,他对王镇江和王三保的作梗更是充满了恨意,他也不说话,就等着他们轮番表演。
“你们说的不错,但把我所知,各个地方都有从临时工变成正式干部身份的先例,所以……”陈思民忍住住内心地不满。极力替杨光说话。
“陈书记,你这么替杨光说话办事。不会是因为收了人家的重礼吧?开个玩笑,别生气噢。哈哈哈……”王镇江歪着看着杨光,大笑起来。
其他人一听这话,也跟着嘻嘻哈哈起来。
陈思民气得嘴角咬出两个窝儿,但还是极力忍着没说话。
杨光却忍不住了,他不能因为自己而让陈思民受这么大的委屈,等这几个人笑足笑够了,他看着王镇江,冷笑着:“王县长。你这么说,是不是因为你曾经收过别人的重礼替别人说过话办过事而身有体会啊?您可千万别生气。我也是和你开个玩笑。”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开玩笑!”王镇江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用手点捣着杨光的脸,“司机就是司机,更不要说你是个毛儿也不算的临时司机!”
杨光猛然站了起来,刚想说什么,被陈思民一把拉坐下来,用力按了按他地肩膀,低声说:“冷静。”
“阮县长,这个司机不得了啊,他曾经和王县长吵过架呢。”王三保又添了把咸盐。
阮县长也不说话,脸上似笑非笑,一副弥勒像。
“他还带人打过我儿子呢!”钱正行也恶声恶地塞了一句。
“是真的吗陈书记?”阮县长问了一句。
“三人成虎,阮县长,我没什么好说的。”杨光站了起来,准备走人。
“杨光,快给王县长道歉。”陈思民努力压抑心中的不快,指着酒杯说。
“道歉?就这么简单啊?”王三保接上茬儿了,“除非他跪着把酒给王县长端过来!”
“嗯,这个提议不错。”王镇江得意洋洋地盯着杨光,等着杨光表态。
“姓杨的,你就跪下吧,王县长一高兴,说不定还能帮你弄个副科长干干呢,嘿嘿……”钱方可也等着看笑话了。
杨光气得腿都有点儿抖了,但又不想让陈思民太难堪,就站起来端起酒杯,冲对面的王三保一举,很难看地笑了一下:“你真是个聪明人,提议真是不错,不过,我有个更好的提议,请你听听行不行”
“什么啊?”王三保笑着把身子探了过来。
“给你!”杨光低声怒吼了一声,猛然一抖手,一杯凉酒就泼到王三保脸上了!
“啊!”王三保一声惊叫,一捂脸,一甩头,嘴里直噗噗酒沫子。
举座皆惊!
不等人反应过来,杨光已经快步走出了包间儿。
王三保跳着脚叫唤着和杨光没完,阮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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