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张呀。
杨光擦了一下汗,装模作样儿缓缓地往楼梯上走了两步,听着刚才那两个人从门外走了过去,又快步走到门边,用准备好的硬纸片把锁舌塞死,防止被以后进出的人无意中锁上,然后躲到楼梯下的暗处开始jiān tīng王佑全
“……那当然啦,这是俺儿的卧室,够大吧?……”
“中中……不叫你嫌我脏,我这就去洗澡,你先在床上等着我吧……嘿嘿我去了……”
杨光听到这里,心里有了底儿,这正是去开锁的好时机!他随即上楼,去开王大保家房门上的锁……
两分钟后,杨光快步走出楼道,王大保家的门锁,他已经成功打开了,只是微稍开了一条细缝,屋里的人如果不是特意开关门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杨光躲进楼道对面的小花园的暗影里,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里是说不出的一种狂喜,那种狂喜,堪比做新郎啊!刚才,他在开王大保家的门锁时,显然就容易多了。不管干什么,第二次总是难过第一次,作贼也不例外。
杨光不敢多想,紧接着又开始jiān tīng王佑全,过了几分钟,当他听到王佑全说“好了娇闺女,你快脱吧”的时候,马上给丁立打了个电话,让他马上采取行动,还特意说,目标就是最里面的那个卧室。他当然知道,因为那个卧室,他早就和雪纯在一起住过了。
不到两分钟,杨光就看到丁立和另外两个人捷步闪进了楼道,这才舒心地笑了一下,放心地回去了。
杨光回到住处没十分钟,丁立的电话就打来了,高兴地说果然抓了个现行。杨光痛快地连声叫好。
放下手机,杨光笑着摇摇头,从此,自己就算是一个贼了吗?可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会开锁啊,任何人。
还不到11点,杨光精神亢奋,索xìng打开电脑,想和丁一~压。这几天夜里都没见她,也给她发过短信了,她都说自己忙。杨光也jiān tīng过她几回,
有两回都在和王达吵架,多次提到离婚。杨光可不;_I[离婚,离也要等他给王达戴上绿帽子再离嘛。
上了QO:.句与想念有关的套话就下了。洗洗脸正想jiān tīng一下丁一梅,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来电号码,他愣了一下,赶紧接电话:“姐姐?你怎么想到现在给我打电话啊?”
“我想见你!现在!马上!”丁一梅声音不高,但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一字一句都象槐刺入ròu,让人听了又疼又惊,杨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刚说了一个“你”字,丁一梅用更加低沉的声音问:“见不见?不见我走了!”
“你在哪里?我这就过去。”杨光不再犹豫。
“习常县北城门外。”丁一梅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杨光马上戴上口罩,驾车直奔北城门,心里,比他哥的第一次开锁还紧张……
将近午夜的古城冬夜,静得象一页从不曾被人翻动的线装书。杨光的车轻捷无阻一直开到了北城门,再缓缓地钻入没有路灯的黑黑的城门洞时,他心里下意识地闪过一个词儿:地狱。
车出城门洞,眼前重新明亮。
杨光用眼往两边一扫,就看到护城河桥边站着一个黑衣白口罩的女人,看那身材正是丁一梅,就一直把车开到了她身边,伸手拉开车门,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姐姐,我来了。”
丁一梅轻轻嗯了一声,几步跨上车来,低头说了一声:“走……”
“去哪里?”杨光心跳如鹿,他希望丁一梅由他来选个地方,比如那个老院子。
丁一梅看了杨光一眼,眸子在不太亮的光线里居然很亮:“我家……”
杨光暗咬了一下牙,也不说话,车头一拐就上了北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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