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嘛,脱光了睡得才舒服,知道吗?”杨光边说边动手,不等雪纯说什么,把长裤已经褪到了她的腿弯儿,他的右手颤颤地抚摸着雪纯光滑的大腿,心一狠,又快速移向她的两腿之间的禁区……
“啊……哥哥……”虽然还隔着小内裤,但极度的敏感还是让雪纯猛然清醒,双手不禁死死捂住那个曾被她的杨光哥一度浅浅入侵的处女地……
杨光不想让雪纯不快,心想,反正一会儿还有更多的时间来精心调教这个小可爱,就很快地站起来,开始脱自己的长裤
“叮呤呤……”床那头写字台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雪纯瞬间清醒!此时打来电话的只能是家人!
她忽地坐起来,从被窝里钻了个半截儿,忽又意识到自己下身仅穿了个小内裤,便来了个裹被大挪移,连扑带爬地到了床那头,抓起电话,惊惧地:“喂……谁呀……”
杨光心里暗骂了一声,双手把着腰带,等结果。
“好的哥好的,我还没睡呢,好的好的……”雪纯放下电话,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哥哥,你赶紧走吧,我大哥说他一会儿就和几个朋友到了!”
杨光嗯了一声,赶紧提上腰带,下床穿鞋,刚要走,又返身回来,抱着正在穿衣的雪纯,深深地吻了一口。
躲在暗影里的王达死盯着杨光匆匆地从楼上下来驾车而去,这才略微放了心,给丁一梅打一个电话,说家里有急事,要等大哥要晚会儿回去,就开上车奔清河镇了。
杨光慌里慌张地回到公安局,刚打开门锁,雷婷闻声从东边房间走了出来,裹着件满是可爱动物形象的红色棉睡衣,嚷着:“你现在真牛啊,连我的电话都不接!”
杨光把雷婷让进屋,笑着撒谎:“什么?你给我打电话了吗?我没听到啊?”
“你看看手机!”
杨光掏出手机,装模作样地一看:“啊,真打了啊?……呵,别说了,当时本人正在洗澡,别说没听到,就是听到也不能接。”
“为什么不能接,你以为你是圣徒接受洗礼不能打断啊?”雷婷在沙发上坐下来,揉着腿瞪他。
“神圣倒是不神圣,但鄙人的脸皮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厚,让我赤身课(luǒ)体地跑去接一个姑娘的电话,我怕羞啊我!”
雷婷一听乐得直拍手:“装!好好装清纯啊可!我只能说,你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打电话有事儿啊?”杨光不再说这茬儿。
“当然了!我的腿疼得……哎哟……你不是说给我推拿的吗?”
“我……我是怕姑娘你脸皮薄不好意思嘛。”杨光嬉皮笑脸地说。
“就你想得多,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走啊!”雷婷说着起身回屋。杨光笑笑,心想,真不错,雪纯的腿没摸成,这儿总算又补了一条。
雷婷的屋里开着空调,很暖和,雷婷在沙发上坐好伸出穿着纯白长内裤的右腿:“先这条吧?”
杨光嗯了一声,蹲下,头有点儿晕,葡萄酒还是有点儿后劲儿的。
“我功夫不到,所以,得把你裤子挽起来。”杨光伸出双手,把住雷婷的腿。
“快点儿!哎哟!都是因为那天晚上跟你行动受寒!”雷婷咬着银牙,恨不得给杨光一脚。
杨光一只手轻握住雷婷的腿脖子,一只手扯住她的长内裤,往上一捋,雷婷的半截又长又白的小腿立马闪现。杨光的坏点子一动,右手顺着腿脖子逆着往上一抚,直到膝盖儿。
“呀!痒死啦!你想轻薄本姑娘啊?”雷婷的腿颤缩了一下。
“才不是,这是快速准确寻找膝眼穴的手法。我现在就是医生,医德还是要讲的。”杨光忍住笑,胡编。
“上一回你可没有这样寻找什么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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