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团粉红色的小火焰被撩拨得越来越旺越来越亮越来越烫,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变得轻盈,变得展臂yù飞……
“唔……哥哥……”雪纯白玉栅栏一样的坚强的牙齿终于被杨光的柔软湿润的舌尖儿挑叩而开,杨光的充满野xìng的舌头顿时全身而入,攻得雪纯溃不成军,男人和女人的口液带着各自的香热充分地融合起来。雪纯觉得自己的身体象一枝初春的冰凌花开始不可抗拒地融化……有暖暖的春水从身体的下面开始充盈、溢出,象痛不是痛,象痒不似痒,就是那样让她想让杨光抱得更紧,吻得更深,永远也不要放开……
吻,象一床被子覆到另一床被子上,全面,柔软而温暖……
“哥哥……啊……”雪纯到底管不住自己了,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死死地抱着杨光的脖子,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微微拱起,象阳光下开始破土的春芽儿。
听到雪纯的呻吟,杨光更加狂热,他原以为今天只可以得到雪纯的深吻,没想到雪纯反应如此“成熟”遂把身子折起来一些,一只手撩起雪纯的衣襟不声不响地游了进去,食指一拱,半个手掌跟着就探到了rǔ罩下面,火辣辣地捂到了雪纯丰隆的女儿丘上……
“啊呀……哥哥……”雪纯猛一扭脸,逃开了杨光的狂吻,双手便去推杨光的入侵之手。但杨光不再给雪纯机会,食指的食肚已经无限温柔地点到了那粒从未被人爱抚过的红樱桃上……
“哥哥呀……”雪纯迷乱地长吟了一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脑子里一片空白。
杨光迅速把雪纯的衣服掀起来,嘴巴下移,想去衔住那粒令人迷醉的红樱桃
突然,手机铃声大作!
一下子惊醒了两个醉人!
雪纯慌乱地一把推开杨光,坐起来,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平静了一下,才极力镇定着接电话:“喂……爸,有事啊?”
王佑全着急地问:“你在哪儿呢都九点半了?还不回来看书啊?”
“我……我头疼……”雪纯看了杨光一眼,“我在外面走走,马上就回去……”
雪纯挂断手机,整理好衣服,低着头低声说:“哥哥,以后,我们不要这样了好吗?我怕……”
杨光轻轻抱住她,歉意地说:“好的乖乖,对不起了乖乖,都是哥哥不好,别害怕,好吗?”
雪纯嗯了一声:“谢谢哥哥,我只是从没这样过……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不要笑话我呀……”
“不会的乖乖,走吧……”杨光又亲了亲雪纯的额头,放开了她。
“哥哥……你是我爱上的第一个男人,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疼我……好好待我……”雪纯说完,抬起头,脸上,两道亮亮的泪痕。
杨光心里一疼,刚想说什么,雪纯又已缓缓地走到了他身边,双手,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
零碎的蛙声从不远处断断续续的传来,象谁犹犹豫豫难以决断的心事……
回到镇政府大院,杨光又是好一阵子凉水澡加身。刚才在芦苇dàng,他差点儿就要了雪纯。如果不是王佑全的那个电话,雪纯今天肯定就成了他的女人了。但是一想到雪纯流着泪让自己善待她的样子,杨光心里真不是个正味儿,是啊,象雪纯这样冰清的女孩子,要是自己辜负了她,玩弄了她,甚至利用了她,自己就太不男人了啊。说实话,他打心眼里也是爱着雪纯的,象她这样的在自己最痛苦时走近自己的好女孩儿,又到哪里去找呢?可她偏偏是王家的人,自己和她根本不可能有幸福的结局,只会有悲剧啊!
杨光越想越烦,最后一捶床帮,决定放弃把雪纯作为复仇砝码的做法。以后,就不再主动和雪纯联系了。只有这样自己才可能少些负罪感而活得轻松一些。
杨光决定就这么办。他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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