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耳朵失去了听力,只能暂时辍学。杨光之所以狠下心来,目的只有一个:向王家复仇。只要大仇不报,他决不重踏校园!笨蛋才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来安慰自己呢。过了几分钟,刘教授就给他回了一条短信,极力安慰着他,并告诉他,一定会想办法给他保留学籍,让他安心养病。
但什么时候才能大仇得雪呢?杨光闭上眼,不觉有些泄气:王家市里县里镇里都有人,钱有上千万多得花不完,而自己如果一直窝在镇政府扫地发报纸,显然是不行的。他可不想靠剪断电线这样的手段给王家搔痒。至于自己jiān tīng的那点异能,因为掌握的对手的生日太少,也没能发挥什么作用。又不能到处找人打听,那样太危险。隐蔽自己偷袭对手永远是最好的进攻办法,他不能因为查找生日而引起对手的一丝丝的警惕。如果陈思民能帮一下自己就好了。但又不是那种轻易张嘴求人的人。况且,朝yīn险上说,就算张嘴让陈思民帮大忙,也应该现再多为他出点力,多陪老太太几回,让他们家离不开自己最好,要是能那样,就是自己不说他也会主动提出来帮自己的……还有雷婷,她爸爸是公安局长,如果能和她把关系搞得更好,那对自己也会有更大的帮助的。雷婷这丫头,能文能武,谁要是娶了她……算了,别打人家主意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再忍忍吧,就这样先和王家的女人打着情骂着俏快活着,机会成熟了就上她们的床。这样的软刀子会彻底刺破王家的高傲和自尊!
8月30日是雷婷的生日,天刚一亮,杨光就揉着眼把祝福电话打过去了,把个雷婷气得呜呜嘟嘟直骂他成心捣乱。杨光故意叹气:“这会儿当个好人怎么就这么难哪,比当坏人还难,送个祝福人家都不想要。”
雷婷咯咯地笑:“你这个人哪真会说,反正我一见你就得乐。”
“记者大人,你可不能这样看扁我把我当成玻璃看呀。”杨光接着逗她。
“什么意思你,我听不懂了。”
“你说我是一见就让人笑的哈哈镜,不就是说我是块玻璃吗?”杨光故意找碴儿。
“好了别闹了吧就?”雷婷开始求饶,“我说不过你还不行吗雷劈的?”
杨光说了句“好啊你”刚想接着斗嘴,雷婷忽然用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前天陈nǎinǎi又给打电话,叫我到他们家去玩,她给你说了吗?”
“没有,不过我听陈书记说,她又嫌小刚不回去看她了。”
雷婷叹气:“唉,这个可爱的老人家呀,我们的戏可能还要接着演呢。”
杨光脑子一歪:“叹什么气呀,不想和我这雷劈的一起接着演啊?”
“那倒不是,我只是怕演砸了,老人更伤心啊。”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
两个人在电话里对着发起愁来。
放下电话,雷婷的脑海里闪过杨光灿烂的笑容,不由两手枕到脑后,发了一小会儿的呆。
中午12点多,杨光正和靳建成在镇政府的食堂吃饭,手机响了,一看,是当地的固定电话,他犹豫了一下,接听:“你好哪位?”
“还你好你好的,傻孙子!你的耳朵真的好了呀小刚?怎么不告诉nǎinǎi呀?”一个欢天喜地金不换的老人的声音。
“噢nǎinǎi,是你呀……”杨光马上反应过来,“我不是想当面给你个惊喜吗?”
“那好啊,你今天晚上就回家来看nǎinǎi吧,你又有二十多天没进家了吧?”
“nǎinǎi,对不起,我太忙了。”杨光有点儿心虚地看了看靳建成,走到院里的大杨树下。
“今天是雷妞的生日,你个傻孩子,你就不想祝福她呀?”
“我已经在电话里祝福过了nǎinǎ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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