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发出加为好友的请求,还好,对方竟然在线,并加他为好友。杨光心里一阵快意地激动。
因为QQ上丁一梅的年龄写的是29岁,网名又叫“丁一霉”,几句清茶淡水式的招呼之一,杨光就拿她的网名做起了文章:大哥真幽默,竟然叫‘丁一霉’啊。
丁一梅:因为我是一个倒霉的男人。有时感觉真累,特别是知道了一些还不如不知道的真相之后。”
杨光:“大哥,难道你遇到了……
丁一梅马上把话题转了:你说权力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不过,你才25岁,给你说这个你也。”
杨光心里笑着说,我连25岁也没有:“嗯,我想,权力在失去之前是好东西吧。
丁一梅:想不到你说的还有几分道理呢。你是做什么的?
杨光:无业游民。大哥是做什么的?
丁一梅:教育。你就没有什么理想吗?
杨光心里说这小娘子挺实在的,就把曾经看到的一段顺口溜发了上去:汽车渴望公路,花草渴望雨露,太监渴望雄xìng激素。草根的我呀,只渴望娶个漂亮媳fù。
丁一梅打了个“笑脸”:你说话真逗。我都好久没笑过了。
杨光笑着回话:为什么不笑啊大哥?你是不是长得特别帅,给人一笑就觉得自己亏得慌啊?
丁一梅又打了个“笑脸”:你长什么样啊?
杨光:国字脸,浓眉大嘴。
丁一梅一定是乐坏了,连打了几个“呵”字:国字脸好,可以代表中国人的形象了。
杨光自贬:没这么好吧大哥,要是我长了一张稍呈三角形的脸就能代表金字塔,进而代表埃及吗?
丁一梅尴尬地打了两个“呵呵”一时还不出价钱来,杨光正想换个话题,突然看见旁边的几个人站了起来,一个劲儿地朝柜台方向看,他扭头一看,只见吧台的收银员正惊慌失措地扬着胳膊往后躲,王大保的少爷王玉璞,正嬉皮笑脸地用爪子碰人家胸脯。
“玉璞!你干什么!”王大保的二老婆柳春儿从三楼冲了下来,大声喝斥王玉璞。这收银员是她表妹,她虽然怯着王玉璞三分,但也不能不管。
王玉璞把大胖脸一摆,不甩乎地斜了柳春儿一眼:“我靠,她把我们家钱掖她胸罩里,我要取出来!”
全网吧的人都朝吧台这边看。柳春拧着水蛇腰赶到吧台前,让王玉璞走开,王玉璞根本不理乎她,拽了瓶汽水喝着,一屁股坐到吧台上,用手指收银员说:“你手脚不干净,我让我爸辞了你!”收银员眼泪汪汪地看着柳春儿。柳春儿一跺脚:“玉璞!我一直忍着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靠我还进丈呢!”王玉璞把汽水瓶狠狠地摔在地上,全场哗然!
杨光看着染黄头发戴单耳环的王玉璞,暗暗好笑地想:这哪是什么玉璞啊,分明是他娘的鸭蹼嘛。
这时,王大保闻声赶来,才把王玉璞拽上了楼。
杨光刚想接着再看会网页,手机收到了雪纯的一条短信:哥,你在干什么,我把你的散文打好之后发到习常晚报文艺版的信箱了。
杨光撒谎说在看青年文学,然后惭愧下网:人家纯情小姑娘在帮自己打稿子,自己却在勾引人家嫂子,天理地理都难容啊。
王佑全的六十大寿,清河镇全镇八百户居民,不管姓什么的,竟然没有一家不送份寿礼的。王家的大院里,天天酒席不断,一连待了四天客,王家的那份得意真是比天还大一圈儿呢。
7月20号,是王家大摆酒席的第四天,也是最重要的一天。以前招待的都是本镇的小家小户,今天待的全是头面人物。
这一天刚吃过早饭,杨光就又过来忙活了。虽然蹲在大槐树下有点儿凉yīn,杨光还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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