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夫教子那块料。”
又岚:“可你就喜欢我这种野的。”
修戎:“是。”
又岚大笑,起身开窗,风灌进来,吹散她长发,在黑夜,格外黑。
有人说过,她身上有比脸和身材更好的东西,她当即回:头发。
她一直知道,她有一头扎眼的长发,乌黑,靓丽,在人群中过分醒目。
修戎把她长发拢在一起,“有发饰吗?”
又岚转身,“没有。”
修戎从桌上拿一把剪刀,剪开衬衫,用力扯下一条,给她扎头发。
又岚眼神溜到修戎腹肌,再往下看,是上次瞥见的一小撮腹毛,她伸过手去。
修戎任她五指在他腹肌划拉,她越往下,他呼吸越重。
又岚什么人,她当然嗅到了yù-火味道,还听到它劈啪作响,“修戎。”
“嗯?”修戎扎好,手chā-进她后脑勺头发,拇指在太阳穴,轻轻摩挲。
又岚:“你修习过痕迹学?”
修戎:“那是吕字圩该学的。通过细节得出设想,判断对方经历、履历,不是痕迹学,是一种投机取巧,是一种把戏。”
又岚:“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修戎:“想知道关于我的相亲对象,还是昨晚那流氓。”
又岚:“都想。”
修戎:“相亲对象32岁,皮肤科主任医师,为我提前知情。”
又岚突然有些微兴奋,对修戎接下来的话期待异常。
修戎:“她当天拿一款14年包,身着大衣也是14年款,说明她三年以前生活质量不错。她说话带架势,可知不是领导就是领导夫人。”
又岚:“领导夫人,有钱。”
修戎:“她有个习惯,不时摩挲左手无名指指根,是长期带戒指缘故。”
又岚:“离婚。”
修戎:“她当天喷的香水是我熟悉的牌子,却不是我熟悉的味道,里边夹杂一种nǎi腥味,是一款儿童nǎi粉。”
又岚惊喜道:“两岁儿子!”但她又存疑,“我还记得你说,她帮房东照看孩子,那有没有可能,她沾到的是房东孩子的nǎi腥味儿?”
修戎:“nǎi腥味儿源自她衣服,不是她本身,那是一种长期浸泡的结果。”
又岚又问:“那你是怎么确定,孩子两岁?”
修戎:“她极力掩饰有孩子一事,只有可能孩子不是前夫的。”
又岚觉得牵强,“你是她相亲对象,她当然不会让你知道她有孩子。”
修戎:“掩饰是她下意识反应,并不是面对我才表现出来。离异fù女,还带有孩子,一般女人会有两种做法,一,大方让人知道,二,把孩子寄放别处,从此不见。而她却是一面喂nǎi,一面掩饰,最大可能就是,孩子身份见不得光。”
又岚被说服了,“那寄人篱下、照看孩子呢?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修戎:“她很在意别人看法,咖啡杯摆放好也要偷瞥我一眼,看我有无异常神情,这是长期看人脸色形成的一种条件反shè。在医院她是主任,没人敢甩脸给她,唯一可能就是生活中,寄人篱下。”
又岚又被说服了。
修戎:“她里衫为白色,袖口脏了,黑的发亮,是铅笔墨。”
又岚:“那为什么一定是房东孩子,不能是别人家孩子?”
修戎:“铅笔漆皮和石墨铅芯对人体有害,皮肤科医生对接触皮肤的物质很敏感,她会比常人对有害物质更为避之不及。还要接触的原因,只能是身不由已。”
又岚:“那相好的呢?怎么解释?”
修戎:“她包的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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