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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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郭颖早知道自己这趟七四XX部队之行会闹腾出这么大动静,打死她也不会一声不吭的跑来找袁杨。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本来只想去酒吧放松一下,结果竟然被不由分说的推到了万众瞩目的舞台之上要求领舞。荒谬又违和的感觉挥之不去。
中午将近十二点的时候,谢咏臻穿着一身迷彩作训服,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跑出来陪郭颖吃饭。
时间很紧张,三个人随便吃了点东西。郭颖也没胃口,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有如坐针毡的感觉。
袁杨没有如谢咏臻所说的最迟中午出现,但是不知是真是假,谢连长带来了他的消息,说是下午四点能够赶到,让郭颖务必等他。
其实最后这半句话如果不说,郭颖可能还会半信半疑。谢咏臻也是不了解两人只是曾经相处过那么一小段时间,故意夸大加了补充。谁想弄巧成拙,郭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话不是袁杨说的。
吃饭时候郭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在谢咏臻和邵敏要回去的时候,温和却坚决的提出离开,并诚挚的感谢他们这一天来的陪同。
谢咏臻急的不行,反复强调袁杨真的很快就回来,让郭颖再信他一次。
郭颖心里有小小的感动。不管怎样,谢咏臻这份情谊都让她感觉很温暖。他那种掏心掏肺为了战友的心思,还有他对自己算得上无微不至的照顾。
坐着破旧的面包车晃进县城,郭颖要是硬说自己心里坦然的没有丁点惆怅失落那是骗人。只是由着自己xìng子该做不该做的事情都发生了,她总不能让自己一根筋的拧巴到底不是?凡事讲究个度,看来她和袁杨终究只有那么点擦肩而过的相遇之情。
回城里的大巴是下午三点四十。郭颖抱着自己的包坐在候车室里,周围浓重的异乡口音或急促或巴适,那是他们习惯并且安逸的生活,外人chā不进来也很难感同身受。
脑海中浮现谢咏臻了然的笑容和邵敏那声关于家属的猜测,郭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忽略了部队在男女关系方面完全不同于地方的看待方式。
脸颊发烧,慢慢浮上红晕。对啊,作风问题在部队是那么严重的事情,怎么会有普通朋友不远千里的跑来探望呢。自己太大意了。
幸好这个乌龙还没一捅到底。
在国道上慢吞吞走的好好的大巴车突然一记急刹,整车的人惯xìng的向前倒去,有经典的川骂回dàng在车厢里。
不明所以的郭颖抬头,从自己第二排的位置伸着脖子向前看。
一辆沾满泥水灰尘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迷彩吉普车打着双跳横在大巴前面不到十米的安全距离。车门拉开,一个瘦高的男人利落的跳下车,一身作训服风尘仆仆,袖子胡乱的挽在半肘的位置,沙色作战靴沾了泥巴和污渍,整个人看过去带着急匆匆的狼狈。
可是他的眼睛那么明亮,像是天上最璀璨的星子,几乎带着能够灼伤肌肤的实质。他的身体挺拔刚直,薄唇抿成直线,迈着那么坚定的步伐走近,一步步都像是随着战场杀伐的冲锋号鼓点踏到了人心深处,心悸慌乱又热血沸腾。
那一刻,郭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满脑子只有浅薄到花痴的形容词,帅,这个男人真特么的帅bà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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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袁杨劫车并拉回驻地,远远看到谢咏臻笑的跟花儿一样的那张脸,郭颖还是忍不住脸红了,心虚气短。
刚刚在大巴上,随着袁杨诚恳并认真的道歉,那些怨声载道齐齐消匿无踪,车厢里响起热烈的掌声和一些善意的哄笑。郭颖听不太懂那些土话,可是零星的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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