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得不推掉好些事,时不时打电话问一然怎么样了,惹得一然发脾气说:“你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挂掉老公的电话,一然想了想,虽然她已经和小艾还有负责考勤的同事打过招呼,还是要给白纪川说一声的,就发了条短信过去,说她发烧了。
昨晚看一然那个样子,白纪川就料到她会感冒,没想到那么猛直接就发烧了,陆一然的身体比他想象得还要弱。
今天一然不在,很多事就不顺手,彼此磨合之后,白纪川就一直很重视一然的存在,没想到竟然已经到了离不开的地步,根本无法想象,要是把她赶走后换个新人来,之后的工作会有多麻烦。
上午的会议结束,白纪川有些浮躁,是对策划方案不满意,还是担心那个看不到的病人,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可这么多年,即便是袁文婷的事,也从没干扰过他工作的心情。
“白总。”办公室门前,一个好像在哪里见过的女同事站在那里,她很热情的笑着,“我是hr的小艾,你还记得吗?”
白纪川想起来了,那个在餐厅拼桌时遇到的人。
“白总,一然发烧了,今天请病假。”小艾说,“因为怕你在开会不敢打扰,一然让我上来跟你说一声。”
白纪川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小艾笑了笑,顺口道:“我就说她当时该多休息一段时间,小产很伤身体的,以前冬天她从来不感冒的,办公室里传流感她都没事。”
白纪川本来已经往办公室里走了,忽然停下来,转身看着小艾:“她……小产过?”
小艾还没结婚,也不太懂,模棱两可地说:“好像是胎停什么的,自然流产的,就是前几个月的事,原来她没跟白总说过?”
这种事,谁会没事提起来?
白纪川觉得自己很奇怪,他竟然在心疼,特别得心疼,他怎么可能想到那么开朗的人,竟然才经历了一次失去孩子的痛苦。她身体那么弱,销售部的工作强度那么大……白纪川陷入了自责,他不该把一然留下来。
“白总,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小艾觉得白总监真是怪怪的,什么时候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一然在他手下真是够呛。
回去后小艾给一然发了消息,告诉她请假的事传达到了,一然看到消息,谢了她,却忍不住嘀咕:“这个人真是的,收到消息不能回复一下吗,难道找不到人做事发脾气了?”
但想一想,昨晚他冷静地给自己递纸巾盒,还让她早点回家,好像已经预感到自己会生病了。
小艾又发过来一条消息:跟白纪川是不是很苦啊,我跟他说话,他一点表情都没有,你平时怎么和他相处的?
一然哭笑不得,怎么相处的?她也说不上来,可是一转眼都快两个月了,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她竟然和这么难相处的人配合默契。那天在电梯口演戏的情景历历在目,这个人怎么总是有办法想出新奇的事来做?
但想着想着,一然有些失落,她怎么现在变得想到工作就轻松愉快,想到家里的事,反而沉重得负担不起。她到底没忍住,还是把那件事告诉了蒋诚,她和婆婆的关系彻底完蛋了,她让蒋诚为难了。
可是……一然翻身抱着蒋诚的枕头:“老公,我实在不想忍了。”
办公室里,白纪川忙完手头的事,抬眼看时间,才下午三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时间过得特别慢。
并不是工作不顺手了,才意识到一然不在,原来即便平时被百叶帘挡着看不见,可在和不在完全不同,现在他除了担心,还是担心。
手机响了,是周子俊的电话,接通后那边很高兴:“纪川,银河答应赞助我们的项目了,等他们的法务做好合同,我们就签约了。”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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