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长鸣几声,向那幻境中的孩童走去。
这时我们四人都无力的坐在地上,小乞丐挺着急,还不由得连连咒骂,但我们仨都没什么反应,黎征还跟我们强调一句,我们中的dú就是一种麻幻剂,只会让身子发软四肢无力,并没其他伤害,有小晴在只要我们乐意就能随时解dú,而解dú的事也并不急于一时,先装把可怜把高人引出来再说。
我打心里赞同黎征的想法,尤其高人肯定是个识货的主儿,要是小晴小狸现身后他发现妖宝宝变得这么厉害,弄不好当场就打了退堂鼓。
我们耐着xìng子等了一会,幻境孩童消失了,随后一个黑影从远处悠闲的走了过来。本来隔得远我看不清这黑影的模样,但等离近些后,我被他的打扮及他的长相震慑住了。
这人是个老者,但打扮跟幻境孩童一模一样,他头顶扎了一个小辫,脑门印着一个红点,脸颊涂红,甚至身上还穿着一件大号的娃娃服。只是他满脸的皱纹以及满头的白发与装饰很不搭配,我看着稍有一种恶心感。
再说他的长相,我看着有种似曾相识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
黎征记忆力好,一下把他认出来,跟我们说,“这是那个周老头,居士在警局的朋友,真没想到高人竟会是他。”
高人看我们全都瘫坐着却还有闲心聊天,忍不住哼了几声,用清脆的童音反问,“你们死到临头还有这种闲情逸致,老童佩服你们呢。”
拉巴次仁看着高人一脸的不爽,还即刻接话说,“老童?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依我看你就是耄耋(古代年龄称谓,泛指八九十岁的老头)。”
高人对拉巴次仁这句耄耋很敏感,还气得直蹦起来说,“我是耄耋?开玩笑,人家一点也不老。”
如果高人不这么敏感,拉巴次仁或许就不咬这词了,可他一看高人这态度,嘿嘿笑起来,还摇着脑袋跟背书一样不断念叨起来,“耄耋,耄耋……”
高人气得哇哇直叫唤,但不擅长斗嘴,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
我一直留意高人的举动,在警局见到那次,他的言谈举止跟一般人没什么区别,尤其说话声也很苍老,跟现在的反常极大,我搞不懂到底哪时候的他是正常状态。
黎征任由拉巴次仁叫唤一通,又接话问,“为什么?”
这句为什么包含的信息太多了,我们不知道高人跟居士以及跟河童的关系,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让河童在河远镇为害,更不知道那钓河童老者为什么会身死,如此等等。
高人嘻嘻笑了,翻着眼睛琢磨半天,但最终并没回答我们的问话,反倒一转话题说,“给你们个好处吧,只要乖乖把宝贝jiāo出来,我考虑一下让你们死的好受些,就让小鼠多咬你们一口,这样你们就能快乐的等到极乐世界了。”
妖姬听不懂高人的话,但却心有灵犀的在这时候叫唤几声。我知道他对妖面和天镜垂涎已久,甚至在我们刚来河远镇时,居士也问过我们宝贝的事,很明显就是受了高人的指使。
还没等我和黎征接话,拉巴次仁倒是学着高人的样子也嘻嘻笑起来,还反问一句,“你想要天镜么?早说啊,我给你。”
说完拉巴次仁就把天镜拿出来,又就势想用小手电照起来。可高人领教过天镜的威力,一看拉巴次仁有这动作,急忙叫妖姬发威。
我一看妖姬要发起攻击,知道再不把小晴叫出来就晚了,而且看架势我们根本不能从高人嘴里问出什么话。
妖姬的目标就是拉巴次仁,或许是对自己产出的“迷幻yào”太有信心了,它没对我们有任何警惕的心思,还大摇大摆的靠了过来,在我们四人中间走了过去。
可随后它就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拿出小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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