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歇口气,顺便欣赏下自己的杰作,索xìng趁机往旁边一闪身,跳出战圈。可还没等我接着下手,旁边来了一阵阵嘿嘿的笑声。
我一听就知道,这么yīn险jiān猾的声音一定是拉巴次仁发出的,此时我也挺好奇,心说他遇到什么事这么高兴?
我扭头看他一眼,发现这爷们正趴在地上,自顾自的照着天镜,尤其还拿出一副相当自恋的表情,嘴里来了一句,“很好,我还是这么帅。”
随后他又高声嚷嚷一句,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我发现这是个意外的惊喜,天镜不仅好了,拉巴次仁的身子也恢复了,或许天镜跟他真的有缘,刚才这么一照一下竟帮他调理了身子。
拉巴次仁显得很自信,把胸脯挺得老高,踱着步向大胡子走去,还大声问,“怎么?刚才欺负我来着?是不是很爽?老子我现在追债来了,你说怎么还吧?”
在他向大胡子靠近的同时,我们仨也围了过去,黎征还趁机一发功,让老龟晕过去。
大胡子一步步退着,直到退到山坡底下,他一会看看我和黎征,一会看看拉巴次仁和鬼面,最后一咬牙,奔着拉巴次仁跑去,想强行突围。
我忍不住笑了,别看大胡子没说话,但他这举动无疑告诉我们,他选谁就是看不起谁。
拉巴次仁气得哇哇直叫,还指着大胡子说,“你个兔崽子,都这时候还侮辱我,看我厉害,走你。”
说着,他就把天镜对准大胡子照去。一股白光shè出,打在大胡子脸上。
大胡子难受的浑身乱抖,但拉巴次仁还觉得不过瘾,又吆喝一声往前一靠,直接把天镜按在他脸上,还就势把他撂倒。
我觉得惹谁也别惹拉巴次仁,这小子真记仇,而且他还真有那闲情雅致,蹲在大胡子身边骂骂咧咧起来,尤其骂了一大通,我都没听到一句重样的。
最后大胡子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拉巴次仁这才满意的把天镜拿下来,不过望着大胡子的脸,我们都在没准备的情况下吓了一跳。
他眼歪嘴斜,跟个中风患者似的。我们仨拿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盯着拉巴次仁看,其实不用我们说什么他都明白,这次他又惹祸了,毕竟太岁还没着落,他就把大胡子弄成这德行,接下来我们问谁去?
拉巴次仁脸色一变,对我们挤个笑脸出来,接着又换上一副着急的表情对大胡子拉扯起来,还喊道,“爷们我错了,刚才跟你逗着玩的,你可别吓我。”
可天镜的威力可不是吹出来的,无论拉巴次仁怎么弄,大胡子就是一动不动。
最后他一耸肩,对我们使劲作揖说,“大胡子已经这德行了,你们别怪我了,这不还有他儿子和孙子么?咱们问他俩,他们一定知道太岁的事。”
我望着那昏死的老龟,心说跟它问话就免了,但审审卖蘑菇的老头倒是不错的主意。
我们一同向老头靠去,他现在还晕乎着,我们可没时间等他自然醒,这次拉巴次仁为了弥补过失,不客气的积极了一把。
他抡起巴掌对着老头狠抽,没几下就把他疼醒,老头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幕,还以为他爷爷没事呢,看我们四个冷冷看着他,吓得急忙大喊,“爷爷,快救孙儿。”
拉巴次仁先呸了一口,又指着老头鼻子说,“你爷爷羊癫疯犯了,正不省人事呢,你叫唤也没用,识趣的就把太岁在哪告诉我们,不然你爷爷现在什么德行,我就让你什么德行。”
而且为了强调大胡子的惨样,拉巴次仁还把老头硬拽起来,指着大胡子躺下来的地方说,“你瞧瞧你爷爷现在的样子?”
其实我们四个都疏忽了,以为那大胡子必瘫无疑,可谁曾想他竟慢慢恢复过来,还正慢慢起身想逃跑。
这下算是歪打正着,拉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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