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大胡子的称呼弄恶心了,而拉巴次仁还嘿嘿笑起来,挠着脑袋说,“这年头真啥怪事都有,你这老头一把年纪竟把他叫爷爷,那我问你,是你先生出来还是你爷爷先生出来的?”
老头气得瞪拉巴次仁一眼,反口骂道,“口无遮拦的混蛋,快给我爷爷赔罪。”
拉巴次仁大有深意的啊了一声,又拿出很严肃的表情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原来你爷爷投胎前还当鬼的时候就跟你nǎinǎi好上了。”说到这他还特意指了指老龟,“然后你爷爷你nǎinǎi生了你爸爸,你爸爸有一天没憋住,放个屁就把你崩出来了。”
老头气得哇哇直叫唤,但还没等他继续斗嘴,大胡子就猛地睁开眼睛,一指拉巴次仁说了句放肆。
很邪门,拉巴次仁突然在一阵晕乎下噗通一声坐到地上。
我们仨没轻举妄动,警惕的看着大胡子,准备随时进行打斗。大胡子又把目光从拉巴次仁身上挪开,打量我们仨说,“咱们又见面了,那一夜你们的噩梦做的可好啊?”
我们谁也没回答,稍许沉默一会后,黎征皱着眉问道,“你为什么杀王朝?”
大胡子冷笑起来,或许在他眼里,我们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他也不避讳,把谜团陆续解释给我们听,“雅丽的身份你们还不知道吧,虽说她是一个祭祀山神的祭品,但死前的身份却是dú苯教的觉母(可理解为大巫师),她身上有七个磁佛珠,是宝贝,能激发人体内的潜能,更能让会特殊本领的人变得强大,那七个探索人员发现雅丽觉母时,佛珠就挂在她脖子上,这七个人也识货,甚至私下一合计,就匿下这事把佛珠给瓜分了,打算留着自行修炼用,而我当时正云游到这市里,无意间发现了这个秘密,本来我已诚心悟道,对世间东西不感兴趣,可这佛珠的诱惑实在太大,不得以下我只好出手了。”
他顿了顿又说,“其实除了王朝以外,其余六人的死跟我没多大关系,雅丽觉母用dú下蛊可是行家,她还在生前培养出一种怪虫子,叫深海血虱,其实这种血虱是深海巨虱的一个变种,被yào物刺激变异,海洋生物嘛,生存离不开水这种环境,雅丽觉母就往这方面努力,让深海血虱钻到人体内,躲在血液中寄生存活,而那七个探索人员真不知天高地厚,得了佛珠不赶紧走,却非要把觉母拿出洞穴,少了七颗佛珠镇守,深海血虱被刺激醒了,也钻到了这七个‘盗墓贼’的体内,这也算是报应吧,啧啧啧。”
我听得直皱眉,甚至看他手拿的七个佛珠哪还不明白,这就是那传说的宝贝。但我心里还有疑问,索xìng追问,“那两个保护王朝的道士也是你杀的?”
大胡子微微摇头,指着我们特意强调道,“年轻人,不要瞎赖,那道士也好,王朝也罢,都该是你们杀的才对,我一直没打算被他们下手的,甚至看在他俩跟我同门的份上,我一直在王朝家楼下摆摊卖水果,只等他死后再把佛珠偷出来,可就是你们这四个多事的主儿,非要追查女尸诅咒案,甚至还找到王朝赖那不走,我不得以下才提前动手,杀了那两个道士并把王朝掠去,你们说,他们的死是不是怪你们呢?”
拉巴次仁刚被大胡子收拾一顿,但骨子里不忿的劲还在,这时接话道,“你可真会说,合着你蹲坑拉不出屎就怪地球没吸力?人是你杀的,全非要赖我们,亏你是个修道之人。”
大胡子又啧啧起来,望着拉巴次仁说,“你这胖大汉嘴巴真不老实,不过我也不跟你在口舌上一较长短,反正你们一会就要成为我龟宝宝的口中餐了,准备享受这快乐时光吧。”
拉巴次仁呸了一说,骂咧一句道,“老子先拿拳头好好招呼招呼你。”
说完他就势要起来,但大胡子一挥手,拉巴次仁又一迷糊反坐了回去,接着他从老龟上跳下来,还指了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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