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说,但鬼面却也极不自然的嘿嘿笑了。只是他俩这笑很明显不是一个意思。
我们没再耽误,出了研究所后就商量着怎么走,死亡之谷范围不大,就在一个叫野子林的地方的深处,而去野子林,就要出了市郊还要往北行二十里地,尤其那里路不好走,出租车不愿意去,长途客车也只有顺道的能经过,更不好等。
最后我们决定坐蹦蹦车,毕竟这种三轮车抗造,走山路方便,但在拦车时还是遇到了一个意外的小麻烦。
按座位来算,蹦蹦车里正好能坐四个人,可车主一看我们四人这身板,尤其拉巴次仁和鬼面,就都摇头找个借口拒载。
其实我们要不较真,打两辆蹦蹦车也行,但拉巴次仁非嚷嚷着,说哥四个要走就一辆车一起走,哪有分开的说法,而且他还想了一个坏招。
他让我们仨去一边等着,也不要跟他说话,就自己独自站着拦车。
拉巴次仁手大胳膊长,一挥舞起来特别明显,有个车主一看有生意上门,乐得屁颠屁颠把车开过来,而且他看拉巴次仁是个外地人,又故意抬了价。
拉巴次仁一点讲价的意思都没有,还嘿嘿笑着把钱先给了,那车主以为诓到了傻子,也开心的笑起来,但马上他这幅笑就变成了哭腔。
拉巴次仁故意走到蹦蹦车前,生怕车主被吓跑了,又招呼我们说,“快来,车主同意去了,钱都收了。”
我们也没太黑车主,差不多快到野子林时,就把他放走了,只是看这车主跟逃一样的开车跑了,我心说他这次拉客,肚子憋得火肯定不小。
这样又步行小半天,我们来到林子的深处,也到了死亡之谷的边缘地带。
我发现一个奇怪现象,刚来野子林时,这里的树都很凋零,甚至个别树的树叶都掉的精光,看着有种说不出的凄凉感,可一到死亡之谷,树又茂盛起来,大有春意盎然的味道。
之前听鬼面说过,死亡之谷里虫害特别严重,可在实地这么一对比,我觉得有虫害的地方该是野子林才对,毕竟那里的树看着才叫一个惨呢。
我把疑问说给鬼面听,鬼面没急着解释,反倒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子,指着一颗绿树对我们说,“看好了。”
他把石子打出去,而且力道不小,正中一个树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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