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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验员一边望着显微镜一边说,“血蚤是被dú死了,但死前没出现昏迷症状,反倒挣扎半天。”
我一合计,这肯定不行,把yào打到拉巴次仁体内保准在血蚤死前会出现大出血的症状。黎征没泄气,沉思良久又调配起来。
看得出来,方子被他改了,在原来基础上换了几种yào粉。
但接下来的试验同样失败,甚至又试验几次后我们发现,血蚤对麻yào的抵抗xìng很强,也就是说,用麻yào和dúyào相结合的办法对付血蚤是不可行的。
或许是念着拉巴次仁的安危,黎征头次做试验耍了小脾气,我就急忙安慰他,还说了一个想法,“小哥,既然血蚤害怕我,那会不会说我的血里有对付血蚤的办法呢?又或者咱们把小晴叫回来咬拉巴次仁一口不就得了么?”
黎征摇头把我这两个观点都否了,“天佑,你的身体很特别,甚至对剧dú之物有抗体,要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血液是能杀死血蚤,但不能让血蚤死前不反抗,至于小晴,它是dúyào的克星,不是血蚤的克星,可这次拉巴次仁中的是寄生虫,而不是dú。”
为了证明他的猜测没错,他还让检验员把之前抽过的我的血,往小份血里滴了一滴。
不出他意料,检验员回答,“血蚤死了,但死前挣扎的很剧烈。”
这么一来,这场试验已失败告终,我俩心情沉重的出了检验室。而且这么一通折腾,我们竟然忙到了天黑。
刘思念细心,早准备好晚餐,可我俩哪有心思吃,胡乱扒拉几口就算完事。
黎征的意思,他想出去走走,晚间就近找个旅店住一宿,我赞同他的想法,甚至觉得让他散散心弄不好能突然想到办法。
可这次真是难住了黎征,直到我们住店睡觉,他也没什么新思路。
我们定了时间,明天一早继续去研究所看拉巴次仁。我是老半天没睡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但怪就怪在,在还没睡着的那一刻,我左眼又肿胀起来。我心里不由一缩,还急忙坐起身。
其实黎征一直没睡,还被我这举动弄得敏感的一扭头,悄声问怎么回事。
我指了指左眼,猜道,“王朝就在附近,他又在施展什么邪术了。”
倒不能说我瞎猜,两个道士保镖死了,高人只能是王朝。
黎征又引导我,“天佑,试着感受一下,看能不能确定这不适感来自于哪个方向。”
我四下扭头细细品着,但无论我对准什么位置,这不适感都没太敏感的变化,最后不得以下,我还站起身,在周围溜达起来。
可就是这么一溜达,我来到窗边后发现楼下站着一个人。
现在是午夜时分,这个点正常人都睡了,但楼下这人,不仅板正的站着,还穿着一个大风衣把他外表遮盖的严严实实。
看个头及身高我能感觉出来,这人不是王朝,尤其他那宽肩和细长的双腿很有特色。
我对黎征招手,又悄悄指着这怪人说,“小哥你看他是不是有可疑?”
黎征看的比我细,瞧了一会说,“不管他半夜干站在大街上干什么,咱俩偷偷下去把他拦住再说。但要注意,这人是个打斗高手,咱俩一会要格外小心。”
自从我掌握了意念控制后,对打斗的信心十足,甚至毫不夸张的说,能单挑过我的人少之又少,可我也明白人外有人的话,点头应了黎征一声,随后我俩悄悄下楼。
这旅店有个后门,我俩就特意从后门溜出去,又分成两路对怪人进行拦截。
我本以为如果这怪人是针对我俩来的,当他看到我俩出现在街头时肯定会惊讶甚至扭头就逃,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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