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这里是居民区,真要出岔子打斗起来,很容易伤害到无辜百姓。
接着他又强调,明天一早咱们就动身回研究所,让刘思念出面,找个借口让王朝不得不回去一趟,到时咱们耍些无赖,把王朝‘软禁’起来慢慢谈话。
我和拉巴次仁都觉得这主意不错,一致点头赞同。
但现在是夜里,郊区没车,我们只好耐着xìng子继续小睡一会,等到天亮后才跟大胡子辞行。
大胡子是乐坏了,合着我们连水果都没吃,只在棚子里睡一宿,他就轻松挣了二百块钱,他是屁颠屁颠的送我们三个离去,又在那水果摊位上挂了一个牌子,写着住宿俩字。
我们仨走到客车乘降点,熬时间等起车来,这时打远处来了一个蹦蹦车,还开到我们身边停下来。
(蹦蹦车:小城区内的一种jiāo通工具,客货两用的三轮摩托车,有的地方也叫三脚猫)
车主冲我们大喊,“三位去哪?”
要在平时,我都不搭理这种人,毕竟他们开车没谱,而且这种三个轮子的摩托要是开快了遇到坑坑洼洼的地方还容易翻车,到时出了事故,三轮车主也绝不赔钱,只会撒腿就跑。
可现在情况有点紧急,我看客车迟迟没来,就问了一嘴,“去古文化研究所多钱?”
那车主一比划说三个人十五块,之后还反复强调客车不容易来,建议我们做他的车。
不能说我们仨不禁忽悠,但最后都心里一软,上了蹦蹦车。
我发现这车主是个能侃能聊的主,一边开着车一边跟我们说着话,可我们仨哪有说话的闲心,就偶尔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走了一半路程后,我们望着周围路线都皱起眉头来,拉巴次仁还拍着车厢大声问,“老哥,你这车往哪开呢?路怎么这么陌生呢?”
车主笑着回答,“您就瞧好吧,我走的是近路,再没多久就到了。”
可最终这车主把我们拉近一个死胡同里,还跳下车扭头逃了。我们知道事出了岔子,下车后警惕的望着周围。
我是越想越纳闷,搞不懂车主动机是什么,他费了不少劲把我们弄到这来,又不抢劫又不勒索的,反倒还丢下一辆车。而拉巴次仁一咧嘴,摆手对我俩说,“那车主绝对是个精神病,出门忘吃yào了,咱们别理他,我开摩托把咱们拉出去再说。”
但他话音刚落,有五个小青年钻到死胡同里来,这五个青年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但身板长得挺横,还一人手里握着一个螺丝刀。
我看这架势一下懂了,心说这是“仇人”找上门来了,而往深了说,我们是外来客,在这地方哪有什么仇人,弄不好这五个小青年都是高人找来对付我们的。
其中一个小青年先吆喝一声,又举起螺丝刀点着我们说,“三个外地狗,没事管什么闲事,今天教训你们一下,让你们长长记xìng。”
拉巴次仁听完不怒反笑起来,还故意往前走一步,挡在我俩面前问,“我们仨是外地狗?哦……那这么说你们五个就是本地狗了呗?”
小青年一愣,看样没想到拉巴次仁这么能斗嘴,接着他脸色狰狞起来,用手指弹了弹螺丝刀说,“你这破嘴真烦人,老子一会拿你先练手,戳上几个窟窿放放血。”
拉巴次仁也在备战,他拳头紧握,不过看在这几个青年年纪太小的份上,又多说一句,“娃子,劝你们一句,只要告诉我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我就饶你们一次,以后回去好好读书,别弄这种打架的勾当出来。”
带头小青年冷笑连连,就好像听到多大笑话似的,他不仅没听劝,反倒很大声很自豪的说道,“大叔!你懂个屁啊,老子仗的就是年轻,今年我十七,还不算成年人,惹出嗦来也受法律保护,趁着还有一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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