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察着飞来的小狸,发现它犄角上除了挂着魔虫牙齿外,还多了一个变化,两个犄角不时的啪啪打出电火花来,还偶尔有微弱电流出现。
我分析之所以出现这种原因,只能解释为鬼角的电充满了,出现了饱和溢出的情况。
黎征乐得都合不拢嘴,我们没他笑的这么夸张,但也是一脸喜庆样。不过看着直向自己冲来的小狸,拉巴次仁这笑一下僵住了,还稍有发呆的念叨一句,“娘哇,又是我要倒霉?”
可伞筐就这么大的地方,他想躲也来不及,小狸一下撞在他怀里,还爱抚的用犄角摩擦着他身子。
拉巴次仁有点惨,一边望着小狸硬着头皮嘿嘿干笑着,一边被电的直打哆嗦,来一出痛并快乐着。
其实小狸也没下狠手,它犄角上溢出的电流也都是弱电,最后只把拉巴次仁弄得头发蓬蓬而已。
我怀疑小狸是有意的,等它放了些电,让犄角上不再有溢出现象后,又扑在黎征怀里蹭了蹭,乖乖的自行钻到背兜里,而小晴呢,则借着弹跳钻回我胸套之内。
接下来我们没什么事做了,要么就站起来,望着热气球外的风景,要么一屁股坐在伞筐里休息。
黎征时不时调整着喷火器,让热气球一直在离地二十米左右的高度上。
我估算着时间,趁空说,“只要风不停,热气球的燃料够烧,咱们明天一早就能出了禁区。”
黎征点头赞同我,又特意强调,“燃料不成问题,这风不出意外也停不下来,咱们都瞧好吧。”
不过我们这态度还是乐观了些,又行驶好长一段时间,正当我们坐着胡侃时,嗤的一声响,伞盖顶端裂了一个口子。
日期:2013-07-10 10:59
这种意外也好解释,毕竟热气球在研究所里放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布料老化在再正常不过,但现在不是寻找解释的时候,它这么一坏,我们四个乘客可出现了危险。
热空气从这口子里往外面流失,热气球也控制不住的迅速往下落,而且细看下,这口子还渐渐加大。
不乐观的说,这口子随时会嗤的一声大裂,就像一个胖子穿一件紧身裤,刚开始裤子上裂了一个小口子,如果不及时补救,这口子肯定会在某个时间点“bào发”。
我们都急了,黎征一下拧住喷火器的阀门,把它调大。火柱猛然间高了一倍,让热气球下降的趋势缓解不少,而我们仨则探出脑袋,盯着地面看去。
我不知道拉巴次仁和血凤怎么想,我从自身角度出发,建议道,“小哥,再加火,现在下落速度还快。”
黎征继续调大阀门,不过火柱是加强了,那个口子也在变大,下落趋势不再缓解。
黎征摇头说,“这热气球要失控,咱们做好被迫降落的准备。”
我心里郁闷了一把,心说小哥把这话说的太轻了,什么是被迫降落,我们分明要被迫摔下去才对。
但我们不笨,不会傻兮兮的等着被摔,望着连接伞筐和热气球的四条绳索,我们毫不犹豫的一人一条往上爬。
我们并没爬多高,只是让身体全缩在绳索上即可,这样一会热气球砸落下去时,伞筐先着地,能多少给我们缓冲一下。
这时我心跳很快,望着越来越清晰的地表,还不由咽了一下口水,甚至浑身都敏感的准备着。
等离地还有五米高的距离时,热气球终于扛不住了,嗤的一声巨响,伞盖顶裂了一个一人多长的大口子,里面热空气瞬间跑的精光,我们惨叫着往下落。
日期:2013-07-10 10:59
等伞筐砰的一声砸在地面上时,我急忙撒手向一处空地表扑去,还借着打滚把身上力道卸了不少。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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