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甚至他双脚下的桌子都吱吱响起来,大有随时会坏掉的可能。
我知道现在去帮拉巴次仁也不是那回事,索xìng跟黎征干站着看他忙活,黎征还皱眉说了一句话,“天佑,我担心天镜和这桌子间有古怪。”
我懂他的话外之意,较真的说,天镜跟桌子粘的太死,很可能这天镜下面连着铁杆,如果铁杆坏了,就会触动机关。
日期:2013-07-06 21:47
我害怕了,怕拉巴次仁蛮力之下真惹出意外麻烦,急忙开口提醒,“爷们别拔了,咱们再想别的招儿。”
可我这话还是说晚了,砰的一声响,拉巴次仁把天镜拽了起来,而且连带着还拉出一截断杆。
拉巴次仁没想那么多,反倒愣愣看着断杆说一句,“呀哈,看不出这天镜还是个公的。”
我们谁都没被他这调侃话逗笑,因为这时整个玻璃屋内的地面都抖了起来,甚至隐隐的,底下还传出哭声。
我们警惕的看着四周,我还特意对拉巴次仁摆手,那意思让他把天镜的事放在一边,先拿qiāng准备着。
没多久,远处走廊墙壁上就噼里啪啦往下落土,一只只魔虫争先爬了出来。
我没时间数有多少只虫子,但看架势,不下几百只,尤其它们密集的聚在一起,让我看的头皮直麻,甚至在这种危险压力下,我心里还砰砰急跳个不停。
拉巴次仁知道这祸是自己惹的,一咧嘴,唾了一口说,“我先上,会会这些臭虫子。”
说完他还给qiāng上膛,就势往玻璃屋外走,可我和黎征都把他拦住。
我不知道黎征怎么想,从个人角度出发,拉巴次仁真要出去了,保准回不来。
黎征四下打量着,跟我们说,“一起往里走,看看能不能有所转机。”
说实话,我们头次来地下研究所,对这里结构一点也不了解,在这时刻还硬生生往里闯,赌的成分居多,可话说回来,我们要按原路杀回去,面对的将是数不尽的魔虫,生还希望几乎可以拿渺茫来形容。
我们沉默起来,各自琢磨着,但最后都下定决定陆续点头。
日期:2013-07-06 21:48
黎征又分配起工作,他自己先行找路,接着是火凤她们,而我和拉巴次仁殿后,用霰弹qiāng阻止魔虫的追击速度。
乍听这计划好像黎征怕死似的,毕竟他把自己安排在最先跑,可我明白,黎征和拉巴次仁,必须有一个先走,毕竟他们方向感好,而拉巴次仁又带着霰弹qiāng,这认路的人选就只能是黎征莫属。
我们不再犹豫,一同行动起来,黎征他们奔着玻璃群后方去了,而我和拉巴次仁,跟两个守门卫士似的,叉开腿,大大咧咧的站着等魔虫。
本来我以为这玻璃群也是一个很好的迷阵,少说能阻挡这群魔虫一阵子,可这些魔虫也不笨,压根就不绕着走,用它们锋利的牙齿,钻起玻璃。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反正这是一种黑色浪潮,一点点的想我们推进着,而且这股浪潮中,还时不时传来“哭声”,我明白,这声音就是魔虫的叫声。
望着即将到来的魔虫,我吐了几口心中的闷气,扭头问拉巴次仁,“爷们儿,怕不怕?”
拉巴次仁本来半闭着眼睛养着精神,听我这话愣住了,还扭头看我,“宁天佑,你开什么玩笑?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嘛?”
接着他就像不认识我似的上下打量我几遍,“小子,你现在胆子大了好多,记得刚来墨脱时,你还吓得躲在我背上瑟瑟发抖呢。”
我算服了拉巴次仁,这时候他还有心跟我斗嘴,而且他说我那所谓的瑟瑟发抖,貌似不是吓出来,而是那次没衣服穿被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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