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准备开始怀疑二叔究竟把他们俩弄哪儿去了。
父亲说他和我妈现在正在国外,还问我二叔回去了没有。
我支吾不清地说二叔已经回来了,但是最近几天又出差去了。
父亲在电话那头突然暴跳如雷:“你二叔回去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那个兔崽子,等我回来了再收拾他。”
我忍不住发笑,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父亲说他们也不知道,既然出来也就不着急着回去了,先玩玩几天再说。我心想这样也好,否则他回来看到我不在古董店照顾生意,还不得遭顿骂。信号不怎么好,父亲一句话要说上个几遍我才能听清,索xìng寒暄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从包里掏出烟,正准备点上,手机在这时又响了起来,阳光明媚下突然就响起了个闷雷,我嘀咕了一句拿起手机,是店里伙计的号码。
我忍不住激动起来,难道是金算盘找来了?
接起电话伙计那懒洋洋地声音响了起来:“老板,还在睡哪?太阳都要照到大马裤上了。”伙计和我的关系看上去更像是哥们儿,从我接手门面那会儿开始到现在这么些年他一直就在我的店里干,况且我时常会给他加点工资,古董店的生意如果好的话我还会给他分红,虽然算不上多,古董店差不多都是他帮着打理的,不过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但是看得出来伙计还是挺高兴的。
我说有事说事,没有事的话最近我还要出远门一趟,过上几天才会回来。
伙计“哦”了一句,问我要去哪里,多带些衣服去,免得着凉。
我接着问他真没什么事?电话那头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别墨迹,就事说事”,伙计反应过来说:“老板,有人找你,说是受别人指使来给你说点事情。”
我不觉把手机握紧了几分,忙问是谁?
伙计支吾道:“他不说,我也不好问,老板还是亲自来问他吧。”
我让他在店里留住那人,我马上就来,说着我急忙披上一件衣服跑了出去。路面全是雨水,滑的很,还没走几步,天上又下起了雨,我暗骂了一声,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
十分钟后,我看到古董店门口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大块头男人,肩膀上捆着一条黑布。伙计看到我给男人指了指我的方向,那人看到我皱了皱眉头朝我走了过来,我一惊,这人不会就是金算盘吧?
他走到我旁边问道:“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
我摇摇头让他进屋再说,这里人多眼杂。他貌似一下子反应过来闭上嘴点了点头,这个举动让我好不惊讶,面前这人肯定就是二叔派来找我的金算盘。
进屋之后我把伙计支开,急忙问他二叔现在在什么地方?
金算盘眯了眯眼睛像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一下子急道:“你倒是快说,我二叔让我去找你,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还好你来找我了,他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金算盘仍旧一头雾水地看着我,他长得肥头大耳,硕大的油肚一挺一挺,用范伟“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厨师就伙夫”的话来说,则是“不是经商就是个当官的”,金算盘这个名字想来必定是个精打细算的商人。
“你认错人了,我只不过是个传话的。”
我一下子泄了气,他原来并不知晓二叔的踪迹,那二叔现在又在什么地方,还在地下古城?看来西南一行我还真是去定了。我接着问他二叔让他来告诉我什么?。
他紧接着摇摇头道:“你认错人了,我并不知道你二叔是谁,我说过,我只是个传话的。”
我注意到他肩膀上的那条黑布,听他这么一说,不耐烦起来,原来这人不是金算盘,我问他要说什么?
那人点点头道:“明日中午时分,古城区通灵巷8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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