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低声对我说:“你觉没觉得这个于振刚有点奇怪?”我想起那天半夜老伙计一个人对着车窗抽烟发短信的事,点点头:“是有点奇怪。”
亚森意味深长地说:“这是我叔叔历尽千辛万苦组织的考古队,如果有人捣乱,我第一个就不饶他。”
这小子满眼杀气,说话都是恶狠狠的,听说他以前在新疆是个猎人,说笑归说笑,绝对是出手狠辣。不知怎么,看他那眼神我不禁想起了狗儿和刘强,十分不舒服。
手电光亮中,岩壁出现幅幅诡异图画,都是那半人半鸟的怪物在做各种奇异动作。我也不懂这种图腾文化,看得迷迷糊糊,有一幅画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位蟒袍玉冠的人正在给怪物下跪,他面前还摆放着一个大盘子,里面盛满了白色的椭圆形物体,很像是蛋。下一幅画承接上幅,那位王者脚踏祥云,俯瞰大地,升仙而去。
我想到了什么,可又模模糊糊摸不到实质。
就在这时,队伍突然停下来,我探头往前看,只见黑暗深处有奇怪的光亮频频闪动。亚森说:“这一定是于振刚的‘大pào筒’了。”
通过这段狭窄的通道后,里面又开阔起来,我们进到一个密室。于振刚正蹲在地上,一顿狂拍。我们到来,他毫无察觉。热希提不管那套,上前照他屁股就是一脚,于振刚“哎呦”一声,站起身来,兴奋地说:“奇迹啊,奇迹。热老,王老,你们来看看这是什么。”
黑坛子的诅咒
密室中布满了钟rǔ石,这些石头居然自己会闪闪生光,就好像商店门口的霓虹招牌一样,时而灭,时而幻出各种奇妙的色彩来,瑰美之极。
于振刚有点不好意思,搓着手说:“热老,让你们担心了。我看外面实在没什么可拍的,就进来探探。”
热希提这时完全被钟rǔ石吸引住了,根本就没听他说什么,他和老王一样都是考古狂热爱好者,一旦发现未知古迹或是莫名的自然现象,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忘了。
我们众人都围拢过来,仔细看着,每个人的脸都被石头映得五彩斑斓。热希提从工具箱里取出高倍放大镜,吩咐道:“所有人都把手电关了。”
狼眼的强光和钟rǔ石柔弱凄美的色彩混杂在一起,确实影响观察。
关了手电,密室里顿时暗了下来,我们眼前只有石头的光亮。在黑暗中,这种光更加清晰,映得四壁皆幻,如同进入梦境一般。
王婵看了一会儿,磕磕巴巴地说:“热老,王老,我怎么感觉这里面有活的生物啊。”
热希提早已看出古怪,点点头道:“是有点邪门。”
其他人经她提醒,仔细观察,果然发现这石头似乎是半透明的一种胶质,里面灌满了液体,在其中有无数幻着光彩的线在无规则地游动。这种线很像是虫子,每个都头发丝那么细,半个指节长短,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清。
王磊说道:“如果这真是一种未知生物,它们现在很可能处于一种休眠状态。大家不要轻举妄动,是福是祸还不知道。”
热希提恶狠狠地瞪了于振刚一眼,谁知道他那“大pào筒”的闪光灯会不会激活这些怪虫。
麦基突然喊道:“你们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在墙角堆了许多古陶瓷,用硬土烧的,全是人像。穿着形式奇古的服饰,脸部特征深目高鼻,不似中原人士,更像欧罗巴阿拉伯人种。
热希提小心拿起一个,用毛刷清理一下细土:“这很可能就是当时的迦比试居民。”
“咦?这是什么?”王刚看见陶俑下面的浮土里露出一些黑色的东西。他也是考古队老成员了,趴在地上,用毛刷小心清理,不一会露出个黑色的坛子底。
这个坛子是倒扣埋在土里的。坛底刻着一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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