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去吃面前的几份熟牛扒,而是用吃印度餐的方法。他徒手就拿起一块牛ròu,大块朵颐。如果面前有一大碗的白酒。那么就很江湖的味道。
所以,就是因为陈耀阳这个总是不按规则办事的男人存在,使得崔玉慈想营造的西餐优雅气氛,很快就被破坏掉。
这样子,不但使得崔玉慈再次很后悔宴请陈耀阳这个变态,而且使得一边上洋厨师不停地摇头,说着NO、NO、NO……
“你不觉得恶心的吗?”
一张大概有三米长,铺着白布的长方形餐桌一头前的崔玉慈。她皱起秀眉看着陈耀阳的同时,轻抿了口红酒。
“你才恶心呢!”坐在崔玉慈对面的陈耀阳,不屑地看了眼崔玉慈。
他狠咬下一口牛扒,咀嚼着说道:“牛扒血淋淋的。你等于在生吞着一个牛屁股。你试一下发挥你无穷无尽的想象力。”
陈耀阳有点油光的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转了转。他闭上眼睛,装出一个陶醉的样子:“当一只非常肥美的大公牛,在大草源里自由自在奔跑着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跟你很像的女人,一口咬住了那头可爱的公牛的屁股。你会怎样?公牛又会怎样?”
睁开眼睛,陈耀阳笑眯眯道:“如果是这样子,你是不是觉得吃血淋淋的牛扒很恶心?”
崔玉慈秀眉紧皱,想去切牛扒的动作停了下来。看来真的被陈耀阳的话恶心到了。
不过,崔玉慈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很强,也知道陈耀阳只不过想看她出丑。所以崔玉慈还是把恶心劲压下去。然后切了一块六成熟的牛扒,很有滋味的吃给陈耀阳看。
“你不觉得呕心的吗?”陈耀阳脸容皱起,侧着头,像是不敢看崔玉慈的吃牛扒的样子。
“你这种吃法才是恶心人。”崔玉慈对陈耀阳不屑一顾:“请你发挥一个你的想象力。你的手到底洗过没有?就当你洗过吧!但上面还是有很多细菌的,除非常你把手也煮熟。呃……”
说着说着,崔玉慈也觉得自己不知道在说什么。所以她很含糊地说了一句话,来掩盖她前面所说的废话:“始终细菌无处不在。而你这手中的细菌慢慢走到你的牛扒上,然后被你一口吃下。细菌就在你的嘴里跳舞。想起来就恶心了!”
崔玉慈学陈耀阳那样,脸容皱起,装出一个感到恶心的样子。
陈耀阳还是很有滋味地撕咬了口牛扒,一边咀嚼着,一边看着对面装模作样的崔玉慈。
坐在陈耀阳身边的忘忧,也跟陈耀阳一样,撕咬口牛扒,咀嚼着看着崔玉慈。像是面前的崔玉慈不是人,而是一台正在播放话剧的电视。
因为陈耀阳的关系,所以不用站着看人吃饭的洋厨师。他坐在餐桌中间,轻抿着一杯红酒。跟陈耀阳他们一样,定定地看着崔玉慈。
就连坐在离崔玉慈很近的白莲,也定定地看着崔玉慈。
四个人,四对眼睛,八只眼睛,差不多都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崔玉慈。从而使得崔玉慈感觉自己在演小丑戏。
扫视了眼众人,崔玉慈立即收起脸上那些造作的表情。伸直腰,拿起那杯红酒,遮丑般的微低着头轻抿着红酒。久久也没有放下杯子。
“你听明白她到底在说怎么?”陈耀阳笑着问身边的忘忧。
忘忧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目光还是没有从崔玉慈身上转移。
“喂!需要我配合你,装一下恶心吗?”陈耀阳打趣道。
“啪”的轻响一声,崔玉慈把杯子一下子地放在桌上。她冷冷地盯了陈耀阳一眼,便站起身,嘴也不擦就离开了。
“What are you going?”洋厨师很不明白崔玉慈为什么不品尝完,他用了很多心思才烹制而成的牛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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