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贼婆娘,你好大的胆子,也不怕董太师抓了你去,剥皮挖心,开膛破肚……。”
白雀站在城头,冷笑道:“给我射!”随着白雀的叫声,箭若飞虹一般的射了下来,把何杰还有靠近城门边上的人都射成了刺猥一般。
刘俊一眼看到,拨马就走,只是才走了不到半里来地,正和李雍容撞上,那李雍容正觉得杀得不够过瘾,眼看刘俊过来,舞掌中的四指丈二蛇信银光苗向着向刘俊搠去。
刘俊心上害怕,强自壮起肚子,舞着手里的长枪叫道:“却不要来!”向着李雍容直前直后的刺了过去。
李雍容的银光苗用力一荡,刘俊手上的大枪立刻飞得没个地方了,刘俊吓得嘴都抽了,干动说不出话来,李雍容二话不说抢上一苗,搠进了刘俊的前胸,四根银苗从刘俊的前胸直冲到了后背,刘俊哼都没有哼一声,就从马上摔下去了。
杨满堂紧追不放,胡赤儿的战马远不如她的金钱五花豹,两个人渐渐的马头对上了马尾,杨满堂身子向前倾,左手的大锤轮起来,怒吼一声:“小子,把命给我留下!”呼的一声,脂浓粉腻艳光锤带着一股寒气,狠狠的拍了下来,胡赤儿在马上听声,不敢怠慢,身子半扭,回手一锤挡去。
这胡赤儿是胡人,没有名字,胡赤儿就是胡支小儿的意思,只是他天生神力,擅用一柄大铜锤,因此得了牛辅的赏识,这会轮开了铜锤去迎杨满堂的银锤,只听得轰的一声,胡赤儿半扭的身子在马上一震,出卡巴的一声响,却是把腰椎给震得扭伤了,巨疼之下,铜锤飞了出去,人也坐不住马鞍,一骨碌滚了下去。
杨满堂催马过来,轮锤就打,胡赤儿吓得拱手叫道:“将军饶命,小人有大用于将军啊!”
杨满堂冷笑一声,道:“你有什么能耐于我啊!”
胡赤儿指指前面奔跑的牛辅,叫道:“小人能让他的马回来!”
杨满堂一下来了兴趣,停住了大锤,叫道:“你叫他回来,我不杀你。”顿了顿又道:“你快点,他就要跑没影了。”
胡赤儿顾不得腰上的巨疼,连着打了几个唿哨,那哨音尖利刺耳,传出去老远,正在飞驰的黑光猛虎兽,猛的站住,尖利嘶啸一声,转身就向回跑,骑在马上的牛辅不停勒马,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那马疯了一般的回来,就是不停下来了,眼看着就要到杨满堂的身边了,牛辅干脆丢了大刀,从马背上滚了下去,忍着疼痛,爬起来就跑。
杨满堂大声叫道:“你跑得了吗!”说着催马向前,身子向下探,捞起了胡赤儿的那柄铜锤用力一掷,正打在牛辅的后心上。
牛辅哀吼一声,扑倒在地,血从他的嘴里喷出去一尺多远,再也爬不起来了。
杨满堂一回头,就见胡赤儿正费力的向着黑光猛虎兽的身上爬,一看到她回头,急忙下来,谄笑道:“将军,小人在这里。”
杨满堂看看老老实实站在黑光猛虎兽眼珠一动,道:“控制这马的办法,就你一个人会,还是很多人都会啊?”
胡赤儿陪着笑脸道:“就小人一个会,再没有别人知道这法子,就是小人也是养了这马好久,才摸出来的法子。”
杨满堂堂一笑,眼中冷芒一动,历声道:“既然如此,你就死吧!”说完一锤下去,把胡赤儿的脑袋给敲碎了,然后笑嘻嘻的道:“你这贼也不用后会,我是女人,不是君子,骗你也是正常的。”
杨满堂把牛辅的脑袋切了下来,也不去管胡赤儿的头上,牵了黑光猛虎兽转回北屈去了。
就樊梨花拿下北屈的时候,先离开北屈的李蒙也被铁叶梅、铁花母女堵在了向蒲子的半路上,两队人马堂堂正正的列开了阵势,铁叶梅一马向前,横着掌中的冰盘混铁点钢叉沉声叫道:“董卓的贼将,你且出来,与老娘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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