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得了一片安息宁静,若是中原不乱,我匈奴人也不能再这般横行。”
说到这里,上杉谦信用马鞭子向前指去,冷声道:“你们知道那些欢笑的妇女,她们亲手摔死过多少无知的汉人婴孩?那些撑起一个家的铮铮男儿,刀下又有多少汉家亡魂,就是我,当年也发过一个誓,屠尽汉人,让匈奴人的草原,一直延伸到长安城去,我不为别的,在我看来,只有把草原铺到长安,才能让我们族人再不受到汉军的杀戮。”
上杉谦信的话停顿了一下,大家都知道她是一个话少的人,不知道今天如何会说这么多的话,不由得都向她看去。
上杉谦信接着道:“若不是主公把我收服了,我现在还在边庭杀人呢!你们记住,怜悯别人可易,但是怜悯你的敌人,就是在伤害你的族人,我们可以不用刀,但首先要让我们的敌人放下刀,不然我们就是在用我的命,为敌人试刀!”
庞德听得神往,道:“上帅说得正是,我在马家军的时候,我们打得羌人不敢进犯,这样一来,我们和羌人就能平安相对,但是我们军马只要有一点不济,就会立刻被他们杀上来。”
上杉谦信指着下面道:“我们把他们迁走,十年时间,他们和汉人就能融到一处,可是我们要不迁走他们,十年之内,他们会杀死多少汉人?一个是流离失所,一个是亡命破家,你们觉得我们该做什么?”
合答安被上杉谦信说动了,拱手道:“是末将无知了!”
上杉谦信苦笑一声,道:“这些都是主公对我说的,我现在说这些,也是在安慰我自己!不然的话,我……想到我的族人,就会下不去手的。”说完回身离开。
王鲜芝轻拍合答安道:“你啊,上帅做我们主将,向匈奴人、羌人下手,她的族人也是在背后骂她的,偏你还挑动了她的心事。”
合答安愧疚的道:“都是我的不好。”
庞德古怪的看着他们,半响才嘀咕道:“就是女人事多,若都是男人,杀下去就了完了!”只是他身边都是女将,徒招来几个大白眼。
第二天早上,羌寨刚刚苏醒过来,那些人还没有来及开始劳作,汉军分成五路,从山上冲了下来,呼啸如风,大旗飘摇,所有的羌寨的人都被震动了,随后早起的女子奸叫起来,男儿都从寨子里冲了出来,提着刀箭,马不上鞍就向上爬,庞德冷声叫道:“射!”随着将令,箭如飞蝗一般的向着这面射了过来,所有要上马的羌人都被射下马去,庞德一马当先,一刀把羌寨的大门都给劈开了。
上杉谦信冷声道:“把所有羌人都赶出来,但有反抗,不论男女一律斩杀!”
汉军如狼似虎的冲了进去,把帐蓬里的羌人都给扯了出来,羌人性烈,不管男女都不是肯受人控制的,十人之中,倒有七、八人反抗,西军多是匈奴人,残暴如火,只要有反抗的立刻抽刀就杀,片刻工夫,个个帐蓬之中,都有鲜血流溢,死尸抛出,残叫声和悲嚎声四下散开。
上杉谦信从马上下来,手上握着宝剑的剑柄,冷冷的看着。
羌人被都赶到了羌寨的空地上,排列开来,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汉军,合答安向一步,冷声道:“所有羌人听着,立刻离开你们的赛子,从今天起,你们将被迁移到关中,只要老老实实的跟着走,你们就可以活着!”
这些羌人惊怔的看着合答安,一个长老排开人群到前面,厉声说道:“这里是我们生活了几辈子的地方,我们……,”
卟!铁器入肉,让人牙酸的声音响起,那长老就倒在地上,痛苦的看着王鲜芝,合答安略一失神,接着道:“还有反对的吗?”
羌人愤怒的向前冲了过来,一个壮汉大声叫道:“和他们拼了!”一个汉军伍长抬手又是一刀劈去,把那个壮汉劈翻在地,一刀没死,那壮汉狂叫着,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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