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概念,指的就是人的胸骨,咽下一寸半至二寸,你试一试。”
斯洛克拿起战斧,开始和他眼前的虚影战在一起。
斯洛克战战停停,然后又开始狂战起来,身形变得诡异起来。
“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斯洛克兴冲冲动跑过来,抱起沈日秋亲个不停。
“你恶不恶心啊?”
“沈老啊你太神了,那些龟儿子,在老子面前无所遁行了!”
“看得见只是最初级的啊,如果没有工夫一样被人宰。”
“是啊,他们太快了,这可怎么办呢?老子的战斧没有他们快。”
“功法人家练的是虎豹功,速度就比你的万象功快,人家筑基了,功力又胜你,你如果想在速度上超过对手,你认为可能吗?”
“那还是死路一条!”
“不,天下没有破不了阵,也没有破不了的功夫,这是个信念问题。”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是信念问题好了吧,你倒说说如何破?”
“是你破,不是我破,让我来就是阵法破之,让你来就得用你的战斧来破。”
“可是我根本就打不中对手啊,这怎么破?只要你让我的战斧碰到对方,无论是身体还是武器,我都能将他们斩成肉泥。”
“用心胜啊。”
“你怎么又说一个新名词啊,我的脑袋可装不了那么多。”
沈日秋手指是在空中点了二下说:“这个点当你的对手,这个点当你自己,对手如何进攻你的?”
斯洛克用手指一划,一条曲直线指向斯洛克,线条的前小段是飞行起动,然后直扑斯洛克。
沈日秋问:“你是怎么办的?”
“你教的那招,直扫千军,可是战斧没到,就被对方刺中了。”
“你为什么不防?不躲?”
“沈老啊,你只懂阵法不懂角斗士的战法,我为什么要防要躲?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你懂不懂?这可是至理名言那。”
“好一个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被人洞穿了脑袋,还不思变通。”
斯洛克呆了半饷,知道这句话真的有问题?
“可这被无数角斗士身体力行的,可以说是战无不胜的。”
“可你被对手洞穿也是事实,进攻、防守、运动、围困、逃逸、躲藏等等都是战斗中必要的战术动作,一味强攻,有取胜的可能,胜利的一方将自己的经验讲出来,可是另一方的强攻则已倒在血泊之中,他们没能发出声音来征讨:这个至理名言。”
“可能吧,可我怎么才能打中对手呢?这好象是我要你讲的吧。”
“得你自己想,我只能给你开个头,还是这两个点,这条线,现在你不用对攻,你想想你有什么办法?”
“不攻,就防吧,不行我可能防不住,我没有练过防守,看来只有逃了,可是我逃不掉,他们的速度太快了,我还是没招!”
“如果这样呢?”沈日秋用手画了条曲线,向着对手进攻的路线斜走。
斯洛克看着线,半天不做声,用手在上面不断地划着,然后用手一挥,线条全不见了,然后又开始画了起来。。。
不停地画,不停地擦,反复数次,脸色渐渐开朗起来。也不理沈日秋,然后提了战斧走到场中练了起来。
只见斯洛克身法更加诡异起来,战斧时起时落,身影晃动,时而威势滔天,时而拖斧摇曳,时而向天怒吼,时而忍气吞声。
一个晚上没了,斯洛克停了下来,还是在不停地摇头。
“沈老,这样打,太憋屈,我的闪躲工夫不行,还有我的防守就根本就没有练过!”
沈日秋说:“那就练起来,练到你不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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