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的货款还上了?村野问。
毕刚点点头说,还上了,曹颖还算义气。
村野说,在你家客厅内提她的名字不忌讳吧?
毕刚笑笑回答说,没什么,你不知道,其实曹颖是我家的常客,因为业务上的关系,家里人都非常熟悉她。
村野听了才放下心来,然后对他说,曹颖大概已经和你谈过了,你应当理解她,牵制你回国其实主要是我的计谋,不要怪任何人。
我没有怪她,我谁也不怨,只能怨自己。毕刚真诚地说。
那就好,我倒不是有什么太高的境界,只是不想让我自己组织的考察团出问题,请你谅解。
毕刚说,你看住了我,没有看住崔莹莹,麻烦挺大的吧?
麻烦是不小,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么也只好就事论事了。
文联和作家协会肯定要处分你的。
我应当受到处分。
唉!幸亏你们管得紧,否则要有好几个人逃走了。
村野说,我们知道,所以才看得那么紧,即使如此不也让崔莹莹逮机会跑了吗?
毕刚说,那是人家里应外合,否则她怎么可能逃脱?
村野说,不说她了,说说咱们的正事吧!他说着刚要把东西拿出来给毕刚时,门外传来了门铃声。
毕姑娘从卧室跑出来去开门,村野和毕刚的谈话也就被迫中断,两人把目光望向门口。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先朝村野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走到了毕刚面前。
毕刚脸色马上变得灰白,神情也很尴尬。
那男人说,毕总,我是代表全厂职工来找你的,我现在说话方便吗?那人边说边看村野一眼。
村野想起身回避一下,可毕刚对他说,村秘书长没关系,你坐下吧,也让你听听我的境遇。然后他扭头对那男子说,你说吧,什么事?
男人就不客气地说,毕总,那就开门见山了,全厂职工都在传说说你把厂子做了抵押,从银行贷走了200多万块钱,然后你也不知去向,我始终不相信这是真的,原估计你有可能带上厂子里的全部资产跑到国外不回来了。现在你回来了,我就代表全厂职工问问你,那货款是怎么回事?货款做了什么?或者说准备做什么?我是最大的股东之一,你应该向我说明一下,你说呢?
毕刚望着男子说,我是从银行贷了250万,原打算和法国做笔买卖,可没有谈成,所以我把钱如数带了回来,已经还回了银行。我是法人,也是主管经营的总经理,这一做法没有在股东会上研究应该是我的错。
这么说银行的货款你还回去了?男人有些不相信地问。
毕刚说,你可以去银行咨询一下,昨天下午我去银行办理了手续。
那,据说厂子里有200多万流动资金也不知去向,有人说你炒股被套住了,有这回事吗?
毕刚回答说,我炒股用的是自己的钱,厂子里那些流动资金是我借出去了,你不必操心。
男人说,这怎么可以,厂子里是有规定的,支配这么一大笔钱都得通过董事会研究,谁也没有权利擅自动用这些资金。
毕刚没了声音,那男子瞪着他,两人出现僵局。
村野不失时机地把凯丝交给他的支票原原本本地递给了毕刚说,毕刚,这是你的支票,你收起吧。
毕刚拿住支票望了一眼,张口结舌地说,我没有看错人,凯丝对我是真心的。
村野说,接到了支票应该给人家回个电话。
当然,不过这钱我怎么还她?
村野说,你问我?我问谁?
毕刚说,这利息怎么算?
村野说,我仍然不是很清楚,你应该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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