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克福是作家考察团到欧洲的第一站，得把护照交给本人出检票口，所以这儿是防备个别人逃离团队的重要环节，只要这儿不出问题，之后考察团就要坐汽车走西欧，也就不用太担心了。

    村野对导游说，林导，你先收护照，然后亲自交给检查人员挨个查验，然后再出机场。

    林导点头说好，他马上就和高欣一起收护照。

    护照收到毕刚面前时，村野见他不情愿地把护照拿出来，无意中还望了村野一下。

    曹颖倒没有什么反应，林导收她护照时，她就给了。

    冷雨和祁忠也没有什么特殊反应，也许这两个人没有什么企图，或许是柳絮和村野神经过敏了。

    护照收齐后，林导统一交到出口处的检查官手中，然后念到谁谁往出走，这样既保证了检查官能够对照人与护照是否相符，又避免了让本人拿了护照而溜掉的危险。

    排队往机场外走时，村野和文一紧紧跟在毕刚和曹颖身后。毕刚回头望村野一眼，但村野却故意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机场工作人员看了毕刚的护照让他过去了，接着曹颖也出了候机厅。

    村野跟在毕刚和曹颖后面，文一紧随村野的身后。

    出了机场，村野看到毕刚一副失落的样子。

    毕刚悄悄和身边的曹颖说了句什么，看见村野看他，他就装着无所谓地的样子。

    柳絮和汤丽一直跟在水华和崔莹莹身后，时刻注视着他们夫妻的行动。

    出了机场后，他们租了一辆刚好能坐六十多人的双层大轿车，导游认识那位女司机，他也经常雇佣她的大巴车。大巴赶往法兰克福歌剧院、罗马堡广场和保尔教堂，但由于天已黄昏，人们观赏不能尽兴。

    毕刚和曹颖此时不为异国风情所动，而是总在一起嘀咕着什么。

    水华和崔莹莹夫妻两个边走边东张西望，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天已经黑下来，人们想在罗马堡广场拍照都拍不成。

    村野就对导游说，今天就不要参观了，明天早上我们再来。

    于是他们坐车赶往宾馆。

    晚饭就在宾馆旁边的中餐馆吃的，吃的也都是中国菜，饭店老板是中国浙江人。

    晚上，村野和柳絮一起找水华商量，召集团领导和党支部两套班子的人员开会，主要是强调纪律问题，另外为了便于管理就把六十二名团员分了一下组，共分为四组。

    女同志分为第一组，组员有十六名，都是从各市区来的，组长由副秘书长柳絮兼任，副组长由汤丽担任。组员有吴德、陈音、兰雅、赵兰、山丹、候丽、任雅、桂咏、丽梅、瑞杰、青梅、春华、曹颖和冷雨，加上正副组长共十六名。

    第二组是西部组，是由河头市、西海市，云市和乌市的团员所组成，其中有：田辛、尚阳、学英、剑云、云岩、郭岐、许才等，共18团员组成，组长由青年作家剑云担任。

    第三组是北疆市的作家组成，其中有：村野、包娜、水华、车远、金春、文一、文豹、肖清、李忠、建军、杨山、张哲、毕刚和祁忠等，共计18名团员，组长由作家文一担任，副组长由《北疆文学》主编、考察团副秘书长金春兼任。

    第四组是东部组，团员有：金发、德木、萧河兰、建军、凤军、候彬、胡建、宪文等，一共十四人组成，组长由萧河兰兼任，党支部书记胡建协助工作。

    这样安排目的有二：一是防备有人滞留，互相关照便于了解情况，二是担心有人走散，分了组由组长们管理，行动也由组长副组长统一指挥。事实这一举措没有起太大效率，因为团员们一到景点就打乱了以组为单位的形式，而是男女混合各找各的合脾者一起浏览观光，组长的作用发挥不出来。为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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